许徐沛沂是想拉王爷做盟友,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盟友,在他们看来,王爷和陛下是敌对的,加上陛下将我赐婚给王爷,更是进一步恶化了王爷和陛下的关系,如今王爷难得出来,又正好出现在这里被他撞上,便逮着机会来试探拉拢了。”
嬴郅点点头:“倒是猜得不错。”
萧弥月乐呵道:“看来南宣王是真的不安分啊,他们这般想拉拢王爷你,必然不会是为了扶持王爷,不说王爷的情况已经失了资格,恐怕比起皇帝,他们更不会乐意见到王爷上位,如今这样,不过是接着同仇敌忾四个字来做筏子,想利用王爷罢了。”
“那以你所见,本王又该如何应对?”
萧弥月自然很希望嬴郅能够搭理徐沛沂的拉拢,搅到这些浑水里,让燕国的政局更加动荡混乱,可是她自然也不能直接这样说,免得嬴郅怀疑她的用心,若是察觉她唯恐天下不乱的心,总归不好解释。
她斟酌了一下,道:“应对什么应对?莫要理会便是,徐家野心昭著,自有皇帝去对付,谁让他才是坐在皇位上的人,这些年他刚愎自用,以为自己坐上皇位便不可一世,自信徐家是效忠他的,便一直放松对徐家的警惕,连徐沛沂的伪装都看不出来,那江山动荡是他的事,又关你何事?”
嬴郅闻言皱眉,不赞同道:“你这是目光浅薄,本王乃大燕荣王,便是身残也有血脉中携带的责任,若是因徐家作乱致使江山动荡,怎会不关本王的事?唇亡齿寒的道理你没学过?”
她自然学过!
可她得装,在嬴郅眼中的她,该是虽有脑子却不懂权谋大局的,自然享不了太远。
她有些生气道:“那王爷自己打算呗,我说的你又瞧不上,何必问我呢?我这种女人的见识,本来也短浅得很,谁跟你们似的心机深沉得很,想的也那么复杂,我哪能想得到那么复杂长远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