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允是一个出色的政治家,要不然也不会从一个秀才走到如今的位置。
“是,岳父!”
苏龙魏虎齐声答道。
王允知道自己的女婿个个都是有本事的,摸着自己的华服。
要他说,皇上明明知道西凉的野心,就不应该放走那个西凉公主。
西凉王只有一女,看在那女儿的份上都不会轻易进攻大唐。
可惜,皇上有些仁慈和在意脸面了。
前面在商议朝堂政事。
相府后宅,“宝钏,你也到了该出阁的年纪了。
我跟你大姐二姐已经商量很久了。
来问问你是什么意思?”
老夫人看向宝钏,她最听话,也最让人疼爱。
“辛苦母亲了,女儿想母亲若是有合适的人选,女儿想先见见,再定夺。”
宝钏如今是相府千金,可也要嫁人,手无缚鸡之力,如何独立?这是时代所迫,也是王宝钏享受了十八年荣华富贵应该付出的代价。
三姐妹聚在一起,庆祝大姐生辰。
老夫人今日高兴,多饮了几杯,早早就回去休息了。
“听说魏豹收留了一个叫薛琪的女子。”
金钏想起早上的消息。
“那女子说是来京城寻亲,魏豹心软,才留她住几天。”
银钏下意识替魏豹说话,就算不娶宝钏,她还是希望自己丈夫的弟弟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女子,光耀魏家的门楣。
也算偿了魏虎入赘。
“两位姐姐,你看我剪的的兔子像不像。”
宝钏拿起那红纸剪成的小兔。
“真可爱!”
哪个女人不爱可爱的东西。
银钏小心接过,“大姐你看看,真像!”
“宝钏是心灵手巧!”
大姐真心地夸赞。
“左右不是没事才练出来的。”
宝钏谦虚了一句。
银钏想起一事,“宝钏,听说娘最近看中了一个举人。
我可觉得他配不上你,虽说是官宦世家,可他父亲才是四品翰林,而且再怎么说,他也是一个文弱书生。
我觉得你还是找一个文武双全的做夫婿。”
宝钏心里不由感慨,这个朝代比清朝还是开放许多。
姐妹之间毫无顾忌谈论男儿。
“我还不知道这件事,母亲还没跟我说。”
“你大姐夫见过那个举人,叫林凡,十四岁便中了举,没有参加上一届的考试,说是要沉浸纪年,好好打磨打磨一下心性和文笔。
你大姐夫的评价是足智多谋、大智若愚,堪比甘罗。”
金钏说着苏龙的评语自己都笑了。
这么不要命的夸赞她还从未见过。
“我倒要去让魏虎试试那个人是不是什么堪比甘罗!”
银钏来了兴趣。
宝钏拿着杯子的手微微一顿,二姐夫不会直接动手吧。
应该不会吧,怎么说也是母亲看中的。
想着魏豹的事情,宝钏替那个没有见过的林凡举人默哀一秒。
直到深夜,银钏才同意各回各房。
“宝钏,你以后嫁的夫婿,一定要住在王家,你走了,我不会习惯的。”
果酒喝多了,银钏说着醉话。
“夫人,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啊!
明早起来,头又该痛了。”
魏虎得到三人散席的消息匆匆赶来,“我高兴,你管得着?要不是大姐和宝钏劝我,我能再喝一坛。”
银钏右手比了个“一”
。
“好好好,喝的尽兴就好,夫人,我扶你回去休息。
以后想喝多少,就有多少。”
魏虎搀着银钏,“大姐、三妹,我先带着银钏走了。”
魏虎夫妇一走。
苏龙也站出来了,大姐一向稳重,自然没有喝醉。
两人回去的路上还想去赏月。
“大小姐、二小姐跟他她们各自的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