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色泽澄澈金黄,形态饱满,果然比那‘落樱红’更胜一筹!”
话音未落,身后倏地一阵香风袭来,伴随着环佩轻响与略带娇嗔的语声:“你说错了,它并非‘金盘新橘’,我给它取名‘金相思’,这名字,不正与你甚是相匹配么?”
男子闻言,嘴角微微勾起一抹了然的弧度,并未回头,亦无丝毫惊诧。
紧接着,一双皓腕如雪,纤纤玉指莹润,忽地从他身后环绕过来,紧紧抱住了他劲瘦的腰身。
随即,一股更为浓郁、却依旧淡雅如兰的体香沁入鼻端,伴随着耳畔温热的气息与饱含思念的娇语:“花百漾,你终于来了,想得我好苦喔!”
花百漾任由她抱着,笑问道:“你刚才这话从何而来?眼前这盘铁皮金兰,又如何会与我相似?”
花霜茹将脸颊紧紧贴在他宽阔坚实的背脊上,感受着衣料下传来的温热,闻言顿时笑靥如花,贝齿微露,声音愈发柔媚:“怎么不相似?它叫‘金相思’,而你,却是我的‘相思郎’,大家均有‘相思’两个字,难道这般还不相似么?”言语间,身躯更紧密地与他相贴,仿佛要将自己揉进他骨血里。
花百漾轻轻拍了拍她环在自己腰间的手,点头轻笑,转而问道:“这几盘兰中极品,品相卓绝,远胜你先前所藏,是何时更换的?”
花霜茹满足地喟叹一声,柔声道:“你可知道‘燕子矶百花谷’这个地方?”
花百漾轩眉,眼中闪过一丝讶色:“你是说那个以奇花异草闻世、踪迹难寻的燕子矶百花谷?传闻其谷中,有无数外界绝难一见的珍品……”
“嗯,”花霜茹应道,双臂仍环着他,臻首在他背上轻蹭,“便是不久前,我亲自去了一趟燕子矶百花谷。那马谷主倒是热情,亲自奉上这几盘名兰。也不知他从何处打听到我独爱兰花,这几盘皆是谷中精心培育的异种,可说是兰中皇者,异常名贵罕有。你看其瓣形、色泽、香气,无一不是上上之选。”
花百漾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也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复杂:“这个马谷主,对你也可谓是尽心竭力了。知你爱名兰,便不惜以谷中至宝投其所好。倘若让他知晓你心中厌我,怕是立时便会笑嘻嘻地提刀,给我项上来个痛快。”
花霜茹闻言,噗嗤一笑,抬手轻轻捶了他一下:“哼,这也是你活该!谁教你这许久都不来理睬我?也不知人家日夜想着你,望穿秋水。”说着,环在他胸膛前的柔荑,却缓慢地往下移,再次紧紧搂住他的腰,然后将滚烫的侧脸贴在他背上,静静聆听他的心跳。
短暂的温存静谧后,花百漾突然话锋一转,声音低沉了几分:“交托你的事,办妥了吗?”
花霜茹这才似有些不情愿地稍稍松开他,点了点头。她走到妆台前的玲珑宝匣旁,纤指轻按机关,匣盖无声滑开。她从中取出三件事物:一封缄口的书信、一块通体无瑕的羊脂美玉,以及一只色泽温润、孔洞边缘已磨得光滑的斑竹洞箫。
花百漾接过书信与洞箫,将那块美玉拿在手中掂了掂,目光深邃,点头道:“看来,这柄斑竹洞箫便是他珍若性命的心爱之物,这封信也关系着他的行程与目的。唯独我送的这件价值连城的美玉,却并非他的心头所好。”他语气平静,听不出喜怒。
花霜茹将美玉放回匣中,转过身,俏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恼意与疑惑,柳眉微蹙:“花宗主,你让我易容改装,秘密潜往燕子矶地宫,费尽周折,就只是为了接近、观察,乃至设法拉拢一个帮外的年轻人?”
她肌肤胜雪,在灯光下泛着如玉光泽,此刻因着些许不满,双颊微鼓,更显娇憨动人,但那眼底深处,却藏着一丝对情郎如此大费周章去做“无关紧要”之事的不解。
花百漾将书信与洞箫小心收好,这才抬眼看向她,微微一笑,笑容中带着运筹帷幄的自信:“这可不是小事。霜茹,你有所不知,那少年骨相清奇,心志坚韧,更关键的是,他是我桑梭族流落在外的遗孤。假以时日,好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