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李婆子看着柳鸣鹤的身影,呸了一口,“什么东西!也敢那样看老娘!考了个童生就飘了,就不知自己几斤几两了!想当大官,还远着呢!真以为谁都能考啊!”
张婆子眸光微动,“看样子是在贱丫头那吃过闭门羹了!摆着臭脸给咱们看,咱们又不稀罕,呵!”
李婆子继续往回走,不屑地说,“咱们在那贱坯子手里都没能落得好,就他,别怪我说句难听的,没被叉出去,那都是贱坯子宽宏大量了!贱坯子如今是换了个人了,压根就不记得曾经的恩情,柳鸣鹤长那样的,人家压根就没瞧上!”
也不怪李婆子看轻,人家毕竟在京城混过,不说什么样的美男子都见过,好看的男人还是见了不少,这乡野农夫之子,确实没啥看头的。
她从一开始就没正眼看过,不反对宋安宁和柳鸣鹤走一块儿,那完全就是斗蛐蛐心态,取乐解闷。
就想看宋安宁到时候痛苦,她心里就爽快了。
张婆子认同,“那咱们回去可别胡乱提起,免得又被算账。我浑身还疼着呢,先不搞事了!”
李婆子重重呼了口气,无奈又有些不耐烦,“行了,知道了!”
心里不由又骂了一顿宋安宁,不做人事,竟如此虐待老婆子!
苍天啊大地啊,快点惩罚那个贱女人吧!
她就是个祸害啊,太蹦跶了,都快折磨死她们两个老婆子了!
把以前她们对她的那一套,全都完完整整用在了她们身上,这不合适!
尽管内心咆哮呐喊,但也不敢嚷出来。
因为又累又饿,一会儿还得问宋安宁要米煮东西吃。
李婆子忽然说,“要不,咱们自己买米粮,那贱坯子给也不多,吃都吃不饱!咱们买到了藏起来,每餐每顿再拿出来,怎么也不能亏待了咱们自己呀!”
张婆子沉默了好一会儿,“嗯,确实要吃好点,不然,可要被那贱丫头给折磨得剩一把骨头了!”
啥时候回京还不确定,但也不能苦了自己。
回去后闻到屋子里飘出来的肉香味,两婆子眼睛瞬间就蹬亮,急忙跑去厨房查看。
结果,啥也没发现。
但那股子榨油味和猪肉熬出的味,久久不散,说明刚才这里确实做了好吃的!
全都没有了,说明已经拿走了。
不用问,两婆子都知道,肯定是端回赵氏屋里了。
气得牙痒痒的,很想打砸一顿,拳头都握紧了,但关键时刻,理智还是冲了上来。
不行!
也不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