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窟窿。
宋安宁一个翻身跃下了树,拉着树枝借力,一个横扫,脚一用力,直接把柳珍珍踹飞,重重落地。
柳珍珍背篓里的猪草顿时散落一地。
此时的柳珍珍才意识到,宋安宁不一样了。
她眼里闪过惊恐,爬起来,往后缩了缩。
宋安宁没有走近,只是轻轻拍了拍手上的木屑,居高临下瞥了一眼她。
“自作孽不可活!”
宋安宁突然气势一凛,让柳珍珍慌了,赶紧收拾好猪草,背上背,仓皇而逃。
不远处俩婆子看到有人找宋安宁麻烦,激动得不行,当即就停下了手里的活,伸长脖子看齐了热闹。
本以为柳珍珍能掀起点风浪,结果太失望了,这才到哪啊,那么快就收兵了!
心里不由暗骂柳珍珍是个废物,一点小事都办不好!
两人巴不得宋安宁败在柳珍珍手下,最好揍一顿,让宋安宁皮实点,省得在这狂妄嚣张!
真以为找到了克制之人,没想到,宋安宁真疯了,竟连柳鸣鹤的亲妹都敢不放眼里了!
于是,不由陷入深深的困惑当中。
没道理啊,那贱坯子不是很依赖那个柳童生吗?
暗地里可没少帮柳家的忙,和那柳童生感情可好了!
对她们俩婆子翻脸,还可以理解,毕竟她俩对她并不好,但对柳童生一家翻脸,这,说不通啊!
“热闹好看吗?你俩是不是也想来一脚,体验一下空中起落运动?”
宋安宁鬼魅般的声音响起,让两婆子齐齐虎躯一震,赶紧摸索锄头,慌乱锄起了地。
李婆子不敢言,只敢嘀嘀咕咕,“吓唬谁呢?狗东西!等着瞧!”
忽然想到了什么,紧张又小声问张婆子,“你有没有发现,那贱坯子的坠子好像不见了?”
张婆子哼了一声,“最好就不见!那可是她能证明身份的东西,要是不见了,那就是帮了咱们的大忙!”
李婆子摇头,“不对!我觉得,肯定是赵氏那贱人说了些什么,不然,那贱坯子不会无缘无故藏起来!”
说着龇起了牙,目露凶光,“就说赵氏那贱人就是个祸害,以前那贱坯子听话得很,现在处处和咱们作对,定是那贱人从中作梗,胡说八道!赵氏那贱人不能留太久了,赶紧处理了!那东西你回头下重些,别犹豫了!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了!”
宋安宁的声音从后边幽森响起,“开大会呢,凑那么近!要不,今晚就留你俩在这过夜,赏着夜色,数着星星,畅聊到天亮?”
俩婆子霎时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