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围着一个刚从酒店里出来的一道身影,那身影穿着和柳晏舟同款的白衬衫,身形也有几分相似,被围在中间时,还下意识地抬手挡了挡脸。
陆韵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她死死盯着那个被记者包围的人,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几乎无法呼吸。
是他吗?真的是柳晏舟吗?那些记者为什么会突然涌过来?难道……难道匿名电话里的话是真的?
她甚至忘了推门下车,就那么坐在昏暗的驾驶座上,看着那片刺眼的光亮。耳边仿佛又响起那个匿名电话里冰冷的声音:“柳教授他和一个助教抓奸在床……”
“不……不会的……”陆韵喃喃自语,指尖冰凉,连带着浑身都开始发抖。
就在这时,又有一个女人衣衫不整的跑出来,披头散发看不清脸,但是她直接当着记者的面跪了下来。
“柳教授,你不能这么对我,无辜牺牲我的清白算什么?”
女人伏在地上,肩膀剧烈地耸动着,哭腔里裹着浓重的鼻音,每一个字都像浸了苦水:“我只是个刚毕业的学生,好不容易进学校当助教,今晚是我们系里的聚会,大家都喝的有点多,走错房也是人之常情,可你不能在事后不了了之,连个说法都没有,我可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啊……”
她猛地抬起头,散乱的发丝间露出半张泪痕交错的脸,眼睛红肿得像核核桃。
这一刻,陆韵看清了那张脸,是周染染。
柳晏舟曾经的助教,她暴露的身躯全是暧昧的痕迹,记者们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不停的拍,晃得陆韵睁不开眼。
不等柳晏舟出声,那女人声音陡然拔高,带着破釜沉舟的绝望,“我不管,我还是清白的姑娘,你要了我,就该对我负责!”
周染染突然撕扯开本就凌乱的衣领,露出颈侧一道浅浅的红痕,在闪光灯下格外刺眼,“这就是他弄的!我一个女孩子家,清白比命还重,现在被他毁了,以后还怎么做人啊……”
柳晏舟眼里的戾气很重,他意欲张口解释,就被记者们的犀利问话给堵了回去。
“作为高校教授,利用职务之便与助教发生不正当关系,您就不怕影响学校声誉?”
“周小姐称是系里聚会后走错房间,您当时是否处于醉酒状态?”
有个戴眼镜的男记者往前挤了两步,话筒几乎怼到柳晏舟下巴上,“听说您正在与陆氏酒庄的千金交往,如今爆出这种丑闻,是否觉得愧对对方?”
周染染趴在地上,趁人不注意时偷偷抬眼,瞥见柳晏舟紧绷的下颌线,嘴角勾起一抹转瞬即逝的冷笑。
她哭得更凶了,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落,:“柳教授,我知道您喜欢陆小姐,可我们已经这样了……您就算不娶我,至少给我个名分啊……不然我爸妈要是知道了,我真的只能去死了……”
这话像往油锅里扔了把火,记者们的热情彻底被点燃。
“柳教授,周小姐说的’名分’是什么意思?您是否曾承诺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