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韵对这些一无所知。
雪夜,深爱她的男人为了离她近一些,在极其严寒的深夜站了一个多小时。
若不是保安怀疑他的身份来查问,柳晏舟也不会那块离开。
保安听说他是陆韵的朋友,要打电话确认,柳晏舟说,“太晚了,别惊扰到她,我就不打扰了。”
他走了,这件事是一大早保安部报告给白七七的。
白七七正在安排早餐,听到后也陷入深思。
这个柳晏舟,大半夜的站在他们小区外想证明什么?
这种深情可欣赏不来,万一冻坏了,或者累着了,他们可不想背锅。
白七七得知陆韵已经醒来,走进去问她,“柳晏舟昨晚是不是来找你了?”
陆韵还没换衣服,听到母亲的话一惊,“没有啊,妈,他出什么事了?”
“他没事!”
白七七也把保安的话带给了陆韵。
陆韵手里的梳子“啪嗒”一声掉在地毯上,她怔怔地看着母亲,瞳孔微微收缩,耳边仿佛响起了昨夜风雪呼啸的声音。
“他……他站了多久?”她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指尖冰凉。
白七七看着女儿瞬间失色的脸,心里叹了口气,“保安说,差不多一个多小时吧,雪下得最大的时候。”
“昨晚那么冷,没苦硬吃啊他。”她走过去捡起梳子,递还给陆韵,“你说这孩子,大半夜的做这种事,要是冻出个好歹来,像话吗?”
陆韵没接梳子,双手紧紧攥着睡衣的衣角,指节泛白。
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柳晏舟站在雪地里的样子——他穿着那件深色大衣,围巾裹得严实,睫毛上落满雪花,却只是静静地望着她的窗户,像座沉默的雪人。
难怪……难怪她凌晨醒来时,总是心里晃晃的难受,翻来覆去到了凌晨才睡。
“妈,他……他可能就是路过。”陆韵试图辩解,声音却没什么底气,眼眶已经悄悄红了。
“路过能站一个多小时?”白七七挑眉,“行了,一会儿先下来吃早餐,这个事儿呢……你找个机会和他好好说,这种极端的方式不可取,我们家的戒备也不是那么森严,想来就大大方方的,没必要挑半夜。”
陆韵的脸红得滴血。
她想解释,发现什么都说不了。
白七七也没多说,下楼去准备早餐。
母亲走后,陆韵跌坐在床边,拿起手机。
屏幕上还停留在昨夜的聊天记录,那些只字片语此刻看来竟带着种让人心疼的温柔。
她点开柳晏舟的头像,手指悬在拨号键上,犹豫了很久,终究还是放下了。
一大早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