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陆墨……”她咬着牙念出这个名字,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渗出血珠也浑然不觉。这招金蝉脱壳玩得倒是溜,可他以为这样就能甩掉她?太天真了。
阮嫣嫣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裙摆,拿起住院手环在指尖转了两圈,忽然笑了。302病房是吧,她有的是时间等。反正陆墨那点软肋,她摸得清清楚楚——心软,念旧,最见不得女人掉眼泪。
还有柳晴晴。
呵,这次回来的太匆忙,她都没有时间对付那个贱人。
是时候收拾她了!
电梯里的陆墨靠在轿厢壁上,心脏还在砰砰乱跳。他刚才挂电话时太急,根本没听清楚父亲要说什么,只想着赶紧摆脱阮嫣嫣那黏人的架势。
陆墨又给陆绍珩打了过去。
“爸,我刚才在有事,不知您这时候打电话有事吗?”
“你不是要滚回来吗,滚回来再说。”
嘟嘟嘟。
这便是父亲的威严。
陆墨深深吐了口气,开车回家。
他不知阮嫣嫣刚好在三楼的病房,一眼看到他钻进了一辆红色的法拉利。
那车标在阳光下闪着张扬的光,像陆墨的人一样,浑身透着养尊处优的骄矜。
阮嫣嫣趴在302病房的窗台上,看着跑车引擎轰鸣着冲出医院大门,惊愕的嘴巴张成了一个O型。
各种猜测排山倒海而来,她突然就意识到了什么!
水榭华府的家,警察局轻而易举的就放出来,吃饭从不吝啬于买单,还给她买几千块钱的项链!
操。
这个狗男人,骗她。
他肯定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
毕竟他身上的气质,阮嫣嫣从第一眼见到陆墨就觉得他是富家子弟,只可惜,陆墨隐藏的太深,和她的那些同学根本没什么区别,平时也比较节俭,说什么兄弟姐妹多,大家都疼爱他,所以过年压岁钱比较多。
原来人家根本不差钱!!
意识到这个可能,阮嫣嫣再也绷不住,打了电话出去,一定要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陆墨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暴露,回到家后,陆绍珩已经在门口等候。
见父亲一脸严肃,陆墨心头一怔,还是上前问,“爸,怎么了?”
“逆子,你还好意思问!”陆绍珩扬起手,就要扇他。
还是白七七出来的快才避免这一耳光。
“有话好好说,动手做什么,大过年的不好。”
陆绍珩气得要死,“你说,什么时候又和那个什么嫣嫣缠上了,你怎么这么蠢,人家在玩你呢。”
陆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