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列反复看了几遍发出一声冷笑,随后删了。
季远深也是贱,自己不得劲非要找个人刺激。
凭什么他一个人受虐?
周列去医院找季远深,两人一起吃的午饭。
“阿珩呢,他不过来?”周列问。
季远深哼哼,“都这个时候了,他恨不得把白七七绑在裤腰带上,连公司都没去,你觉得叫他有用?”
周列和他的杯子碰了下,“来,一起喝一杯醋。”
季远深:……
“你太酸了!作为朋友你该祝福阿珩。”
“我没有祝福他,我就是想不明白。”
“你什么时候明白过,你明白能失去沈知初吗?”
季远深重重搁下手里的杯子,“来干架的?”
“行啊,奉陪。”
两个疯子,喝了一口酒直接去打拳击。
陆绍珩给周列打电话时,季远深正痛的嗷嗷嗷的叫。
“你们在哪儿?”
白七七睡了,他要出来咨询季远深一些事。
“在医院附近的拳击场。”周列直接压制季远深,胜了几局。
“不是说吃饭?”
“马上,你在老地方等我们。”
季远深只发出惨叫声,陆绍珩不用去都知道季远深被揍得何等的惨烈。
一场较量,两个男人都发泄了心里的怨气,挺好。
等到餐厅,陆绍珩已经在吃东西了。
季远深鼻青脸肿,疼得呲牙咧嘴。
陆绍珩忍不住,“又菜又爱玩,你也是找虐。”
季远深呲了声,“是他使诈,我什么时候输过,哎哟……”
周列给自己倒酒,心情不错。
“行行行,你输了我让你。”
季远深,“老子不要你让!老子要凭本事赢。”
“是是是,输也是一种本事。”
季远深:听听,他都交了些什么朋友!
周列给陆绍珩敬酒,“来,庆祝你心想事成。”
陆绍珩也不吱声,一口闷了。
季远深捂着青紫的脸,“哟呵,你还装呢,又要当爸爸了还不高兴?”
陆绍珩睨他眼,“我都有三个孩子了,再来一个也是预料之中的事,没你那么沉不住气。”
季远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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