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望向窗外重新变得清朗的星空,"
或者说,它们现我们不是合格的观测者。
"
三个月后,人类启动了"
断网计划"
。
所有共生网络终端被拆除,那些曾经连接意识的接口,变成了博物馆里的展品。
沈溯在地下实验室继续着熵值研究,这一次,他拒绝使用任何人工智能辅助。
某个深夜,当他独自演算着新的文明存续模型时,老式电脑突然自动开机。
屏幕上跳出一行用二进制代码书写的十四行诗,和当初那个年轻工程师在共生网络中写下的如出一辙。
诗的末尾,是一个坐标——猎户座悬臂深处,某个从未被标注的星域。
沈溯凝视着坐标,手指悬停在键盘上方。
窗外,银河的光带如同液态的熵流,在永夜中静静流淌。
他知道,文明的抉择永远不会有终章,人类终将再次面对那个终极问题:是选择已知的毁灭,还是未知的新生?
而这一次,他决定不再急于寻找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