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乌孙那边的？”
冯森越发觉得迷惑了。
&60;br&62; 王司马摇头道：“不，时间点是错误的，假设他们所谓的与柔然贵族融合指的是被柔然灭亡后，那‘正是因为公主的原因，我们得以成为柔然贵族’就没法解释。
&60;br&62; 至于在被柔然灭亡前，那更是无稽之谈，那时柔然存不存在都两说，但他们谈到并非本支，而是分支，本支已经完全变成阿瓦尔人的论断进行推测，我想出了一种可能。”
&60;br&62; “什么可能？”
&60;br&62; “这些所谓的阿瓦尔汉人，其实根本就不是汉人，而是乌孙人的一个部落，他们的长老知道了解忧公主的事迹，于是把这件事套在了自己的头上，然后借着这个名头从柔然的倾轧下活了下来。
&60;br&62; 当时北魏的拓跋焘军力正盛，柔然尚且不敢招惹，凭着这层关系，这群乌孙部落便在北魏与草原之间两头跳，可汗要征兵就去投奔边境将领，边将要开战就重归草原。
&60;br&62; 否则，他们怎么会有‘遇到困难，就去找汉人帮忙’的传说和寓言，但当柔然被突厥人击败，这群投降了柔然的乌孙部落就跟随着一起到了欧罗巴。
&60;br&62; 欧罗巴没有汉人，这些保护膜自然就失去了效用，为了得到保护，这些乌孙部落自然而然地舍弃了自己是汉人的说法，反倒是这些不知道真相的分支部落严格遵守了祖训……”
&60;br&62; 场上陷入了一片沉寂，冯森既感觉荒谬又感觉合理，一群乌孙人假装成汉人以求在柔然人中获利，真是，真是……&60;br&62; “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推测，真实的情况是否如此，谁也不知道。”
王司马无奈地说，“本以为是他乡遇故知，但，唉……”
&60;br&62; “管他是不是汉人，只要他们认为是，那就是。”
冯森给这件事定了性，“过往之事，便不再提，还是说一说该如何处置他们吧。”
&60;br&62; 一旁的韦循之立刻将一份公文递上，而冯森翻开公文轻松道：“这件事我之前已经商量过了，首先，咱们是不会接收他们的难民的，这是前提，其次，我不让山向我走来，但我却要向山走去。
&60;br&62; 我决意，领一个小校，带牙兵五十，旗丁五十押运粮草武器若干，前往潘诺尼亚，在维也纳附近造一商栈，再造一小寨，帮助当地的这些哫罕部落活下来。
&60;br&62; 除此之外，也要通过这一领地，打通与多瑙河的航线，达成与东帝国的通商，保加尔人的叛乱很快就能平息，此时正是最好的时刻。”
&60;br&62; 真慧禅师奇道：“节帅怎么能知道保加尔人的叛乱能够平息？”
&60;br&62; “乃天父所言。”
冯森咳嗽了一声，继续道，“我观阿瓦尔人，总觉得他们与法兰克必有一战，此战正是在北方，我们必定被征召，与其被动前往，不如提前打探好道路。”
&60;br&62; “那这条航道风险会不会太大？”
&60;br&62; “在波西米亚人的布拉格，那里是犹太人的地盘，我提前和阿比们打一声招呼，他们会卖我一个面子的。”
自从冯森逐渐壮大起来，尤其是建立了西不列颠公司之后，原先急着催债鲁本阿比突然平和了很多，而阿比们对冯森的态度更是达到了友人以上臣子未满的程度。
&60;br&62; 冯森可是少有的愿意放开犹太人买地和从事其他行业限制的君主，在对犹太人愈发迫害的如今，犹太人也要重新考虑他们和冯森之间的关系。
&60;br&62; “那该选谁前往呢？”
睡醒的韩士忠问道，“这人必须坚忍聪明，最好还得是节帅心腹，否则假使他们不听话，我们可鞭长莫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