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克军队发现我们的意图。”
&60;br&62; “那么我们什么时候发起进攻?”
&60;br&62; 乌达向一旁的侍卫伸了伸手,很快一张纸条便递到了乌达的手中:“这是我忠心的养鹰人撒博冒着生命危险从袭击中保下来的信件,剩下的五千人和粮草,将在三日后到达布伦瑞克,所以——我们将要在四天后发起进攻。”
&60;br&62; “那现在咱们的粮草该怎么办?”
&60;br&62; 哈罗德躬身回道:“现在的粮草我们可以通过向商人售卖战利品来换取,还有就是吕讷高尔还有两部,他们投靠了那个汉堡伯爵,我们可以从他们手中获取粮草。”
&60;br&62; 一个高尔立刻高声反对道:“你是指策勒和瓦尔斯罗德吗?这一点我不敢苟同,虽然他们被迫向汉堡伯爵称臣纳贡,但那只是权宜之计,他们一直都是乌达大酋长的忠实拥趸。
&60;br&62; 在维杜金德酋长发动光荣的起义时,他们就坚定站在我们这一边,没有给汉堡伯爵派出一兵一卒,却向维杜金德提供了一百名士兵,我们不应该把我们推向我们的对面。”
&60;br&62; “他们曾经向维杜金德提供过兵源?”
乌达睁大了眼睛,“好,这确实为我找到了一个理由去抢掠他们了。”
&60;br&62; “大酋长,我想……”
&60;br&62; 那个高尔还想再说话,一旁的一个白胡子的祭司却打断了他的话:“乌达大酋长,我想您应该认识到这样一件事,那就是维杜金德大酋长并非我们的敌人,而是我们的盟友,并且他的父亲还是英勇抗击法兰克人的英雄,您对他的态度我不敢苟同。”
&60;br&62; 帐篷里的所有人都安静下来,看向这个老人,这个老人穿着一身鹿皮的长袍,手中拄着一根橡木的长杖,耸拉的眉毛让人看不清他的眼睛。
&60;br&62; 这个老人名叫格里菲斯,曾经是跟随维杜金德的父亲参与那一次对抗法兰克人的战争,是整个萨克森最德高望重的祭司。
&60;br&62; “我希望你可以为此道歉。”
那个老人锐利的眼神死死地盯着乌达。
&60;br&62; 乌达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过了好一会儿才勉强说道:“好的,我为此道歉。
但劫掠附近的村庄,您应该没有什么意见吧。”
&60;br&62; 这一回换成了老人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我没有意见,但是你必须打出他们是汉堡伯爵的同盟,所以我们才攻击他们的旗号。”
&60;br&62; “当然。”
乌达耸了耸肩。
&60;br&62; “大酋长大人,如果决定是四天后发起进攻,我们要在何处渡河?”
一个年轻的祭司问道。
&60;br&62; 乌达向哈罗德努了努嘴,哈罗德立刻答道:“我已经在塞滕坎尔河附近侦查过了,由于是冬天,水深比之前要浅,我选定了一处渡河地点,那里有一处浅滩。”
&60;br&62; “那就这么定了?”
&60;br&62; “就这么定吧。”
那个老人站起身,深深看了乌达一样,“乌达大酋长,现在虽然要急战,但是我还是得提醒你,我占卜的结果告诉我,你们得谨慎。”
&60;br&62; “当然,尊敬的格里菲斯大人。”
乌达向着他点了点头。
&60;br&62; “具体的事情,你们继续谈吧,我太老了,每天下午都要打个盹,你们继续,继续。”
拄着沉重的拐杖,老人颤颤巍巍地走出了帐篷,一个年轻的祭司走到他的身边,轻轻搀扶住了他的手臂。
&60;br&62; 来到了帐篷外,走出去了十来步,老人突然低声问道:“维杜金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