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格弗雷德你这个杂种,丹麦的田舍汉,驴日的小跟班。
&60;br&62; 你光屁股都干不死一只刺猬,算哪个门子的国王?老子拉出来的屎,你肯定爱吃,你吃完,你家军队在底下接着吃。
&60;br&62; 你这女表子的杂种,还敢管老子的事?水上地上随便你挑,怂的是孙子,干你老娘。
&60;br&62; 你这个里伯日山羊的偷羊贼!
浮浪破落户!
狗鼠辈!
无赖畜生!
老狗,猪狗,老猪狗!
直娘的驴头獠子,腌臜的死狗奴!
&60;br&62; 西格弗雷德,你就是个蠢虫,泼贼,老咬虫,你的军队就是贼禽兽,乞索儿。
听好了,你这个天下最傻的大傻(和谐),奥丁面前的dner:&60;br&62; 短短之王西格弗雷德,你就是老子大雕里的一根肉筋!”
&60;br&62; 位于里伯的丹麦王宫中,西格弗雷德端坐在宝座上,疑惑地端详着裸着背趴跪在自己跟前的侄子。
&60;br&62; 他茫然地注视着侄子背上的纹身,眼角不由地抽搐了两下:“这是什么鬼玩意儿?”
&60;br&62; 站在主人的身边,西格弗雷德的“智奴”
西里尔探出脑袋,阅读了一遍这篇奇怪的书信:“主人,如果他们是来投降的话,为什么会在一开始谩骂您?”
&60;br&62; 冯森给西格弗雷德的“信”
中,除了拉丁文之外,还使用了大量的汉文,虽然西格弗雷德知道这群汉人在谩骂自己,但却不明白对方究竟在表达什么意思。
&60;br&62; 一个侍从走到了主仆俩跟前:“殿下,我必须得告诉您,他还向您寄送了一封书信,这封书信中,对方解释了这些汉文的意思。”
&60;br&62; “不早说!”
西格弗雷德从侍从手里抢过了那几张榆树皮,丝毫没有发现那个侍从古怪而惧怕的眼神。
&60;br&62; 在榆树皮的不断翻动声中,西格弗雷德的脸上仿佛被人扔进了一颗石头,荡起了层层叠叠的皱纹的浪花,他的眉毛倒竖着,连呼吸声也逐渐粗重了。
&60;br&62; 一旁的西里尔感觉到事态似乎有些不对劲,他忍不住问道:“主人,您……您没事吧?”
&60;br&62; “他怎敢!”
西格弗雷德猛然站起身,将那几张榆树皮重重地砸在丹人使者的背上,他须发皆张,仿佛一头发怒的老虎,虽然他们没有见过老虎,“他怎敢?!”
&60;br&62; 西格弗雷德注视着那几张榆树皮,仿佛那是他的杀父仇人,他浑身颤抖着,甚至有些晕眩,在西格弗雷德还是私生子的时候,被人羞辱过很多次,但其言辞加在一起都不如这封信万分之一。
&60;br&62; 剧烈地喘息着,西格弗雷德感觉到脑门上的青筋正在乱跳。
&60;br&62; 看着满脸怒容的主人,西里尔咽了口口水,轻声道:“殿下,息怒,他们到底说了……”
&60;br&62; “啊——”
西格弗雷德赤红着双眼,突然拽出了一把大斧,他大吼一声,猛地向下劈去,将那些榆树皮连带着下方的丹人使者瞬间斩成了两半。
&60;br&62; “啊——”
丹人使者死前的惨叫几乎是在为西格弗雷德唱和声。
&60;br&62; 海量的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脚下的枫木地板。
&60;br&62; “该死的混蛋,居然敢如此侮辱伟大的丹麦国王!”
&60;br&62; 西格弗雷德双目通红,握紧斧柄的右手微微哆嗦,他咬牙切齿地瞪视着下方已经彻底断气的丹人使者,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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