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瓦格的每秒畅想,那是一个他派出去放哨的骑兵。
&60;br&62; “怎么了?”
&60;br&62; “小瓦格首领,我在那边看到了汉堡伯爵的援军!”
&60;br&62; “什么?!”
瓦格立刻瞪大了眼睛,“不可能,为什么会这么快?他们有多少人?”
&60;br&62; “不到一百人,但应该只是哨探骑兵。”
那个维京骑手下了马,喘了一口气才说,“他们后面应该,应该还有至少两三百人,我将耳朵放在地面后福拉告诉我的,他们的总人数应该在一千人左右。”
&60;br&62; “看清他们长什么样了吗?”
&60;br&62; “没有,他们都戴着面甲,不过为首的人没戴,他是黑色的头发,眼睛什么颜色我们看不清。”
&60;br&62; “该死。”
瓦格看着打了一晚上精疲力竭的维京士兵们,再想想之前守在教堂门前的重甲卫士,他下定了决心。
&60;br&62; “快,咱们要走了。”
他骑着马在维京人中来回呼喊着,“太重的东西不要再带了,快快快,运到船上,法兰克人的援军到了。”
&60;br&62; “怕什么?”
一个脸上纹着龙尾纹身的高大维京战士正靠在墙边打盹,听到瓦格的话,他笑道,“不久是一群法兰克人吗?咱们至少还能再打一整天,这样才算是瓦尔哈拉的战士。”
&60;br&62; “闭嘴,对面起码有一千个黑眼睛的人,你还想被他们卑鄙的弓箭攒射吗?”
瓦格向那个维京人吼道。
&60;br&62; 他先是一愣,脸上的表情立刻严肃起来,他倒持了斧子,用斧柄一边抽打着法兰克奴隶搬运财物,一边在人群中大声呼喊起来。
&60;br&62; 一些躺在血水中睡得正香的维京战士们也被清晨的冰冷的威悉河水泼醒,开始了通宵战斗后的新工作,搬运货物。
&60;br&62; 在一阵嘈杂到规律的搬运活动后,绝大部分的财物都被维京人搬上了船,而那一队五十人的骑兵也出现在了天边。
&60;br&62; “扬帆!
拿起你们的桨!”
&60;br&62; 五十多张长帆在晨风的鼓动下凸起,像是在嘲笑来人的迟到,维京战士们踩在船帮上,拿出了牛角杯,向着岸边停驻观看的骑兵们举杯致意。
&60;br&62; 来自伦巴第的葡萄酒在粗陋的牛角杯中荡漾着,维京人们唱起了船歌向着易北河的流向驶去。
&60;br&62; “看来还是来晚了。”
保罗摘下了头盔,露出一头黑棕色的头发,他郁闷地看着离去的维京战士,发出了一声叹息。
&60;br&62; 虽然他知道自己这五十骑根本没法对人家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割一两个人头,表示自己并非什么都没干也好啊。
&60;br&62; “感谢您及时的救援。”
一个梳着地中海发型的,头上有七个奇怪戒疤的教士骑着一匹骏马跑过来,“请问您是?”
&60;br&62; “保罗!”
还没等保罗回话,一个惊喜而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
&60;br&62; “菲尔茨长老!”
保罗立刻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怎么没见到威勒哈德大主教?”
&60;br&62; 菲尔茨的眼圈红了:“大主教,大主教他,已经蒙神召唤了。”
&60;br&62; “什么!”
保罗立刻在胸口画了一个十字,“愿他的灵魂能在天国安平享乐。”
&60;br&62; “该如何称呼您呢?保罗……”
&60;br&62; “叫我保罗爵士或者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