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坊可以生产小配件啊,比如脚蹬什么的,所以比正常来说还是要好上不少的。
&60;br&62; 在房中看了半晌,冯森便离开了这兴业坊,骑着马向着忠勇坊走去。
&60;br&62; 在忠勇坊外间的大校场上,一队一队的撒克逊或是法兰克士兵正在整训着,他们或是排成整齐的队列在跑步,或是干脆一动不动地站立。
&60;br&62; 在队列间,几个汉人的教官拿出了训练少年兵们的架势,在撒克逊士兵身边来回走动着。
&60;br&62; 有些刺眼的阳光照射在他们的脸上,全是疲惫与麻木。
&60;br&62; 阿尔斯特河边,包着灰色头巾的士兵们背着一大筐石头,有气无力地奔跑着,在他们身后,几个不听管教的士兵被绑在了木棍上,被教官拿着细木棍疯狂地抽打着屁股。
&60;br&62; 这是冯森新组建的新民兵,全部由撒克逊人和法兰克人组成一共有六百人,分为两个营。
&60;br&62; 其实一开始民兵队有八百人,但是在整训的过程中,一些歪瓜裂枣的冯森不得不将他们淘汰,不能让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
&60;br&62; 要知道,战阵之上,那是丛枪戳来,丛枪戳去,须臾不得转身腾挪,那什么鸳鸯连环脚,什么相扑半点没用,那些街角殴斗的想法他们绝对不能有。
&60;br&62; 战阵之上,最重要的便是听令,要与同伴同进同退,你找个不听令的进去,热血一上头,自个一冲,哦豁,阵中冒个大漏洞,那密密麻麻的刀斧枪阵面前,一个转瞬即逝的漏洞就足以毙命!
&60;br&62; 所以,无论何事,无令不得做,这才是应有的军人姿态,而这些撒克逊人和法兰克人,英勇有余但纪律极差。
&60;br&62; 这个纪律极差不是唐军动不动烧杀抢掠拥立主官的那个纪律,唐军战场上真打起来,阵型之严密,纪律之井然是常人难以想象的。
&60;br&62; 他们确实偶尔会拿主将的生命开玩笑,但他们可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60;br&62; 这群裹着灰色头巾的民兵可不会如此,冯森经常性看到他们拿生命开玩笑,僵持不下就猪突,这是个什么打法?&60;br&62; 这不是一般的虫豸了,必须要出重拳!
狠狠地练!
不练兵器,光练纪律,下了值,我管你怎样,上了值,你就必须听我的。
&60;br&62; 因为历史告诉冯森,组织度和纪律性,是最低廉也是最无价的武器。
&60;br&62; “冯……”
一个声音叫住了正准备离去的冯森。
&60;br&62; 冯森回头看去,却是吉塞拉,她依旧是那副修女的打扮,此刻她身后跟着两个小女孩,手臂上挂着一个篮子。
&60;br&62; “原来是吉塞拉嬷嬷,怎么了?”
冯森下了马,笑着走到了吉塞拉面前,“你好久都没来找我了。”
&60;br&62; 听到这话,吉塞拉不知怎的,居然有些脸红,但也有些生气,她的院子就在冯府宅子边上,那阿尔沃的动静又有些大,她几乎是听了一个冬天的墙角。
&60;br&62; 这让她如何去面对冯森啊。
&60;br&62; 真是,真是太不知廉耻了,居然连白天都……想到近来听到的声音,吉塞拉的身体竟然有些发热。
&60;br&62; 摇了摇脑袋,将这些情绪抛之脑后,她忧心忡忡地问道:“是不是又要打仗了?”
&60;br&62; 冯森先是一愣,随后也收起了笑容:“我不确定,但是我从过往的丹麦商人和欧波里特人口中听说,叛军首领维杜金德似乎在准备再次叛乱,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我必须得做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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