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咳咳！”
假咳了一声，讪讪道：“扔习惯了，没注意。”
说着，他看了一眼瘦骨嶙峋的老者，把桌上的行军壶往前推了推，道：“老家伙，快喝。”
他这位老战友，早年打仗的时候，和他一起啃过树皮吃过土，煮过腰带喃过雪，肠胃早就熬坏了，所以……
才会这么瘦。
老者闻言，疑惑的看了他一眼，然后……
毫不犹豫的拿起行军壶，拔掉壶盖闷了一口。
“难得你小子没空手来。”
他老人冲着顾观海调侃一笑，道：“今个儿你就算给我送的是穿肠毒药，我也甘之如饴！”
说着，老者仰头，咕咚咕咚喝掉了一壶水。
顾观海见此：……
眼睛一亮，双手撑着桌子看着他，道：“怎么样？你喝下去的感觉怎么样？”
他第一次喝这水的时候，眼睛疼的差点儿原地爆炸。
所以……
这水按照那女人的说法，对疾在表象的病症，效果立竿见影。
老者闻言：“？？”
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什么怎么样？”
他呐呐道：“有点儿甜？还有……”
老者的话还没说完，就直接捂着肚子变了脸。
“疼！”
他声音颤抖的道：“我的肚子好疼！顾观海你小子……你该不会真给我喝的穿肠毒药吧？”
顾观海：……
见他疼的从椅子上翻了下来，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他凑到老者身边，笑眯眯的道：“疼就对了，你不疼我不就白来了吗？”
老者：“！！！”
瞪他。
指着桌上的电话，对着他吼道：“懒得搭理你，医务兵！快帮我叫医务兵！我的胃疾犯了！”
顾观海：“不用叫，疼过劲儿了就好了。”
老者怒目：“我最近得罪你了？我卡你经费了？”
顾观海摇头，“这倒是没有。”
“那你往死里整我？我快疼死了！”
“置之死地而后生么，你且忍忍！忍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