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呼吸可闻。
林柯：“……”
林秉然：“……”
“你，你，你……”
林柯呼吸频率乱了。
林秉然将被子掖进下巴，琥珀色的眼睛水洗般的透亮，自觉为林柯补齐整句话：“我竟然裸睡。”
林柯：“……”
堆在两人之间多余的被子被拉起崩开，多余的堆卷在林柯身下。
林秉然有半个身躯，侧趴的斜压在林柯的肩膀、手臂还有大腿上。
□□、温热、软绵的触感鲜明，还有淡淡的绿茶香。
林柯僵硬，话都不会说了，“你，你自己挪开。”
林秉然：“被子不够了。”
窸窣声一阵阵响起，林柯手忙脚乱的从自己另一边扒出被子，全部堆回林秉然身上，“我不盖了！”
林柯侧身，手臂收在脑袋底下，一点睡意都没有，也不知道气什么，但就是很气。
背后很长一段时间没声音，林柯没忍住，好奇的回头看了一眼。
林秉然整个人都被埋在被子里，只能隐约的看见一个发顶。
也不怕闷死。
林柯腹诽，转回身，动作刻意放轻放缓，悄悄把林秉然的被子压下，露出脸。
林秉然根本没睡，很轻的说：“怕黑就开个灯。”
隔得那么近，呼吸间都是绿茶香。
林柯收住唇，抿成一条直线：“好像不怕了。”
林秉然无声笑了笑，如果有灯一定可以看到她颊边的酒窝。
“你是不是在笑？”
林柯问。
“嗯？”
林秉然的声线变得毫无波动。
林柯瘪嘴，转身背对，“睡了。”
“睡得着吗？”
林秉然问。
“大晚上的，不睡觉干什么？”
“你想干什么？”
“没什么可干的。”
“两个人，干什么都可以。”
她们有过最紧密的联系，几句话，有意无意的便能挑起火。
林柯没说话了。
沉默之后，林秉然提醒：“看电视吗？”
卧室有一个很大的液晶电视，林秉然找到遥控器，开始选播节目。
“看什么？”
林秉然问。
林柯把枕头立起来靠住：“都可以。”
林秉然调拨到一档美食节目，厨师正在教学怎么做红烧肉，请了一个三线明星当嘉宾。
林柯嘴角抽搐，心想还不如睡觉算了。
林柯蜷起脚趾，滑下平躺，身上一暖，林秉然把多余的被子分过来，手在她手臂上滑过，激起一片电流。
“你在暗示我，是吧？”
“暗示什么？”
林秉然问，把电视音量调低。
林柯不想进行无意义的对话，总感觉所有的节奏都在林秉然手里。
“你想和我上床。”
林柯很直接的说，林秉然没回答，她的呼吸先乱了。
“嗯。”
她还嗯？！
林柯拉紧被子，她是肯定不会妥协的！
林秉然把锅丢给林柯：“你一激动，就乱放信息素。”
林柯：“……你也是。”
电视插播了一款豆浆机的广告。
林秉然：“我发情期才会这样。”
林柯：“谁不是发情期？”
“你平时亲一下也会……”
“那是因为我年轻！”
“你是说我老？”
林柯脖子一哽，嗫嚅：“……明明就是，还不让说了。”
“那你是不是得叫我姐姐？”
林秉然戏谑。
林柯羞赧：“我叫你阿姨！”
林秉然：“……”
林柯赶紧找补：“……我的意思，虽然……但你很漂亮，一点都看不出年纪，比我还嫩！”
林秉然目光淡淡的，把头缩进被窝里，背过身不再搭理林柯。
信息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