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也不能拿身体开玩笑的。”
林阙行笑着看向二夫人,话却是说给钟大夫听:“二夫人放心,我既然敢说,就保证能把小皇子治好。”
钟大夫捋捋胡子:“那你若是治不好,老夫岂不是被你连累了。”
林阙行不紧不慢地说道:“今日这屋内懂皇子病症的,只有你我二人,而我又曾向你自荐进宫为皇子治病被拒,若皇子久治不愈,你仍然逃不过知情不报贻误病情的罪名。”
钟大夫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你!”
“忘记告诉钟大夫了,再过十几日,便是我进宫受封的日子,之所以现在请你引荐,只是不欲耽误皇子病情。”
言下之意,你就不怕我日后进宫时告你一状吗?
可怜钟大夫被她摆了这么一道,一点办法都没有。
“也罢,你直接随老夫进宫即可。”
这可把二夫人急坏了,她扯不住林阙行,只好去扯钟大夫,钟大夫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哭笑不得地对二夫人说:“小姐这里,没毛病。”
林阙行临走前又好生抚慰了二夫人一番,并承诺宵禁前必定赶回来。
橘红将她送出门外,一脸戚戚地说:“小姐,你到底是有多想不开,投缳不成,也不必换这种死法啊。”
林阙行在马车里朝她挥挥手:“我才没有想不开!”
反正原主已经死过一次了,大不了再死一次而已,那她没准还能再穿回现代。
她正胡思乱想着,钟大夫在旁问道:“小姐乃千金之躯,何必行医呢?”
林阙行不以为然:“我不懂医,也没行过医,恰好懂得这个病症罢了。”
钟大夫一脸莫名其妙的神情,林阙行也懒得关照。
宫墙肃穆,宫道狭长,霜白的琉璃瓦在余晖中投下神秘的光晕,斗角飞檐处点缀零散黑漆纹,让人看了心生敬畏。
“怎么?怕了?现在打道回府还来得及。”
林阙行理理裙摆,把背又直了直:“钟大夫,我是死过一次的人。”
钟大夫没接她的话,像是自言自语说了句:“命数抵不过天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