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个汉字——“门”
。
更有数名早已隐退、咒力衰退到几乎为零的辅助监督和退役术师,不约而同地向当地窗“口”
报告,说自己反复“听见”
了大量纸张被点燃时出的噼啪声。
神宫寺将所有事件的生时间戳和地理位置在地图上标记出来,一条条数据流淌而过。
最后,她将这些看似毫无关联的事件时间轴,与另一份从田村那里拷贝来的、加密的佐藤光生理数据图谱进行叠加比对。
屏幕上,所有的异常事件爆点,都精准地落在了佐藤光心率曲线的波峰或波谷处。
误差不过三秒。
她深吸一口气,按下了加密录音笔的开关,声音清晰而稳定:“我是神宫寺。
经过初步验证,我确认,目标佐藤光正在无意识中,向外界辐射一种我称之为‘情绪共振场’的领域。
它的传播媒介并非咒力,更像是……记忆的回响。”
佐藤光不能再等下去了。
五条的警告像一根针,刺破了她被动等待的念头。
她必须主动出击,在“射塔”
被炸毁前,学会如何精准地控制自己的“信号”
。
她邀请了镜原千夏来自己的公寓。
千夏是个小有名气的地下艺术家,也是少数几个知道她能力的人。
两人没有交谈,只是并肩坐在冰凉的地板上,静静地听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仪式。
半小时后,一直闭着眼睛的千夏忽然身体一颤,开口说道:“我梦见你在画画……在一间很黑的屋子里。
画布也是黑的,你的颜料……是血。
你的手在流血。”
佐藤光缓缓睁开眼,点了点头,语气平静得可怕:“那是涩谷事变生前的第三个小时,我画下的最后一幅画。”
她伸出手,握住千夏冰凉的手指,“千夏,听着。
下次你再做这样的梦,或者脑子里闪过任何不属于你的画面,记得告诉别人。
但不是用语言,更不是用画。”
她引导着千夏的手,在木质地板上轻轻敲了三下。
咚、咚、咚。
“用这个。”
佐藤光凝视着她,“用声音,用动作,用任何不会被轻易解读的暗号。
让它成为我们之间的语言。”
几天后,在东京光怪陆离的地下艺术圈和情报贩子之间,开始悄然流传起一种新的、无法被破解的交流方式。
三根手指在任何平面上不经意地轻叩三下,代表“注意某个地点,那里将有事生”
;而一只手掌看似随意地覆盖在自己的耳朵上,则意味着“危险已被听见,警报解除”
。
一个基于情绪共鸣的无形网络,正在以最原始、最隐秘的方式悄然铺开。
当晚,佐藤光独自一人站在公寓的阳台上,城市的万家灯火在她脚下汇成一片沉默的星海。
她缓缓闭上双眼,不再去回放那些宏大的、毁灭性的未来,而是将所有意念集中,在心中默念出三个名字。
伏黑惠。
钉崎野蔷薇。
禅院真希。
心口处那蛰伏的纹路仿佛感受到了这股集中的意志,骤然间爆出前所未有的剧痛。
一道细微的、宛如烧红烙铁的赤线猛地破开皮肤,在她胸前飞快地划出一道不完整的圆弧,随即又迅隐没,只留下一道淡淡的红痕。
同一时刻,远在九州祓除咒灵的伏黑惠猛地停下脚步,他侧过头,仿佛在侧耳倾听什么。
空气里什么都没有,但他确信,刚才耳边响起了一声极轻、极近的叹息。
正在安全屋内为手臂伤口更换绷带的钉崎野蔷薇,缠绕纱布的手指猛地一顿。
一股莫名的暖流毫无征兆地掠过她的心头,驱散了伤口带来的部分痛楚,让她感觉像是被谁温柔地拥抱了一下。
京都咒术高专的训练场内,禅院真希一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