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文斌被金蛛逼得节节败退,眼看就要支撑不住。突然一道剑光划过,那只金蛛被劈成两半。
“辛兄,没事吧“
戚灿收剑入鞘,面带关切。
他在营地里实力排名前三,一身白衣纤尘不染,与周围的血腥战场格格不入。
“戚兄!“
辛文斌如见救星,连忙凑过去。
“那个贱民坑我!“
戚灿目光转向江玄,眼神陡然转冷。
“江玄,你竟敢坑害同伴“
“同伴“
江玄嗤笑一声。
“你问问他刚才想干什么。“
戚灿冷哼一声。
“无论如何,在训练中暗算同营学员,其心可诛!“
他提高声音,让周围学员都能听见。
“从今日起,我戚灿与江玄划清界限。这等卑劣之人,不配与我等同列!“
“说得好!“
辛文斌得意地看向江玄。
“识相的就自己滚出营地!“
江玄没有立即回应。
他环视四周,将每一张或冷漠或敌视的面孔记在心里。
最后目光落在戚灿身上,这个三天前还与他称兄道弟的“朋友“,此刻眼中只有算计和冷漠。
“滚“
江玄忽然笑了,声音很轻,却让辛文斌不自觉地又退了一步。
“弑血营什么时候轮到一条断臂的狗发号施令了“
辛文斌脸色瞬间涨红,左手下意识摸向腰间暗器。
戚灿却一把按住他的肩膀,眼神警告地摇了摇头。
“我们走。“
戚灿最后冷冷地瞥了江玄一眼,带着辛文斌和那群追随者离开了训练区。
江玄站在原地,感受着背后针扎般的目光。
从这一刻起,自己在这个训练营中彻底孤立了。
但他更清楚,戚灿的举动绝非一时冲动,那个世家子弟是在用这种方式拉拢人心,同时将江玄树为公敌。
“有意思。“
江玄低声自语,转身走向自己的训练区域。
路过一处沙地时,他敏锐地注意到辛文斌怨毒的目光一直追随着自己,那眼神中的杀意几乎化为实质。
江玄的脚步没有停顿,但心中已经泛起冰冷的杀机。
在弑血营三个月,他早已明白这里的生存法则,对敌人的宽恕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辛文斌今日敢在训练中偷袭,明日就敢在睡梦中割喉。
“得找个机会。“
江玄握紧拳头,指节发出轻微的响声。
弑血营禁止私斗致死,但训练中的“意外“却时有发生。
他需要研究规则,找到一个既能除掉威胁又不违反禁令的方法。
远处山顶上,小珂教官放下望远镜,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她将训练场上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却没有干预的意思。
肥胖中年擦了擦汗。
“小珂教官,要不要干预“
“规则之内,生死自负。“
小珂冷漠道。
“那个断臂的废物,能活到现在已经是奇迹。“
她目光扫过全场,在几个身影上停留。
“宁蒙、石禹、戚灿.还有那个江玄,重点关注。“
训练场上,烈焰金蛛的嘶鸣声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焦灼与血腥的气息。
江玄单膝跪地,左臂空荡荡的袖管被汗水浸透,紧贴在身上。
他的右臂颤抖着握紧长刀,刀尖已经出现了细密的裂纹。
“该死.辛文斌那个混蛋.“
江玄咬牙低语,眼前一阵阵发黑。
三个小时前,辛文斌故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