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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那个狂浪的登徒子,洲际酒店遇到的那一位,自报家门时说的名字,好像就是徐燕州。
季含贞骤然间思绪复杂无比,她从小到大就漂亮,纠缠在身边的狂蜂浪蝶不知凡几,所以一眼就看得出来那个男人不怀好意。
只是,不怀好意又如何,如果他真有那手眼通天的能耐,让她暂时摆脱现在的困境,就算被他占点便宜,季含贞也认了。
徐燕州再一次见到季含贞的时候,是个阴雨绵绵的天气。
他记得第一次见到她,也是这样的一个阴雨天。
季含贞从车上下来时,过来泊车的门童都有些看傻了眼。
她穿了一条绯色的旗袍,近无袖的款式,立领带盘扣,将雪白的颈子包裹的严丝合缝,一头长发绾了低髻,下车时,丰腴雪白的长腿从旗袍的侧开叉边露出来大半,很难想象一位年纪不大养在深闺的小姐,生了这样一幅让男人垂涎的身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