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被我捧在手心里的许禾吗?”
赵平津按住她的手,力气大的吓人,许禾挣不开,又疼又恐惧。
他这一会儿的样子实在太吓人了,她甚至恐惧到,怕他会像那天掐卫臻那样,也活活掐死她。
“赵平津……我们好好说说话行吗?”
“不是要做情人吗?情人的本分也就是陪睡而已。”
赵平津冷笑了一声,他的眸底,翻搅着黑沉的阴郁,许禾的下颌被他掐住,他抬手将她头发上的发圈摘掉扔在一边,许禾及肩的头发凌乱散落,她没有再说话,也没有再反抗,任他粗鲁的动作,甚至扯疼了她的头发。
他却忽然又有些意兴阑珊的松开手。
“你像根木头一样,我有什么趣味?”
他的手指松开那一瞬,又捏住她的下颌晃了晃她的脸:“别这幅不甘不愿的样子,我又不是在强迫你。”
许禾咬紧了嘴唇,眼泪在眼眶里一个劲儿的打转,她声音很低,却含着隐隐的颤栗:“有什么区别吗?你这样做,和强迫我有什么区别吗?”
“区别?”
赵平津握住她细瘦的手腕摁住她,声音阴翳森冷:“许禾,你好好看看,这样才叫强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