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是堂堂正正的。
仙界,人间的强者都不曾参与过。
但陈黄皮就是在记忆里感觉到,当时好像还有一个近乎于道的存在的气息。
原来是这截天教主。
太岁教主面露讥讽之色,嘲弄道:“他想帮着仙尊去抢那颗蛋,他也不想想,你师父和仙尊是什么交情,再加上仙尊那脾气,他能忍的了有人污他名声”
“那一战过后,截天教就封教了。”
“对外都是说闭关,要躲过天地异变,可在我看来,他是被打的连门都出不了,你师父给他留了几分颜面罢了。”
“再后来你师父去抢九离钟,他屁话都不敢放一个。”
“只可惜当年没看出来,不然本尊定要将剑阵摆到他截天教堵门去。”
太岁教主的语气很狂傲。
当真有种目中无人的感觉,实际上他本就是这个性子。
除了陈黄皮师父以外。
就是那阴天子,仙尊,他也只是觉得对方比自己强一线,却不觉得生死之争能有天地之差。
而等他补全自身的道果。
届时谁强谁弱还真不好说。
陈黄皮摇头道:“你们这些长辈,为何不一开始就撕破脸,若是早都说个清楚,又怎会后来生出这些乱子。”
“因为都是老相识啊。”
太岁教主叹息道:“近乎于道的就那么多,谁又不是几万年,十几万年的交情,只是道有千万种,走到最后抗的住诱惑的太少了。”
“不过你也别觉得本尊是在放马后炮。”
“最起码,本尊道崩前,那截天教主是必然活不了的。”
然而,这话却让陈黄皮有些迷糊。
太岁教主之前就跟他提过,那截天教主就是个死人。
可事实是,截天教主依旧在大乾仙朝,只是躺进了那座神秘的墓里了而已。
在太岁教主的记忆里。
最后关头,那截天教主依旧活的好好的。
除非是后面又发生了什么事。
“本尊道崩前传了两道信。”
太岁教主冲陈黄皮露出一个幸灾乐祸的笑容:“一个是给我那死对头的,另一个则是给那陈道行的。”
都是近乎于道的存在。
也不怕提对方的名字会被感应到。
陈黄皮则面露异彩:“太岁叔叔,你是把你猜到的这事,告诉了陈道行”
“是也,是也。”
太岁教主畅快的笑道:“陈道行那小畜生本尊瞧不上,不过该说不说,他到底是你师父的亲侄儿,当年你师父带他来找本尊学过阵法之道。”
“可以说,他但凡有点良知,都不可能给那截天教主活路。”
陈黄皮不说话了。
提起陈道行,他就觉得杀意都要压不住了。
陈道行最让他愤怒的,不是他要走别的路,他觉得师父的选择是错的。
师父从来都不会规定他人如何如何。
可陈道行走了那条路就算了,他偏偏还和那世界之外的轮廓扯上了关系。
净仙观的道人们,更是被他亲手所杀!
他甚至还在大乾仙朝建了一个净仙观。
但陈道行否定师父的路,但他却没有否定这段即是亲情,又是师徒情的关系。
到最后,陈道行都是口称师尊的。
这样的他在知道那截天教主之事以后,哪怕对方与自己站在同一立场,他绝对是不可能咽下这口气的。
他只会让那截天教主咽气。
“所以现在截天教墓里躺着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陈黄皮道:“是截天教主的尸体,还是说就是陈道行”
太岁教主摇摇头,用一种包含恶意的语气道:“是谁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本尊已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