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什么人了,过了十二点,即便是主干道上,也只有昏暗的灯光。
本地的居民大多习惯早睡早起。
出租车司机见岳云皓深夜从警局出来,还以为他是警察,笑着道:“小伙子,你们做警察的挺辛苦啊,这么晚了才下班。”
“呵呵,大叔,您还真猜错了,我在县政府上班,这不有点事儿需要处理,我这个人啊,是个急性子,喜欢今日事今日毕,辛苦你了,大晚上送我一趟。”
岳云皓客气的说道。
“瞧您这话说的,我就是干这个的。
您能搭我的车,那是我的荣幸。”
司机透过后视镜,仔细看了一眼岳云皓:“小伙子,我看你有几分眼熟啊,咱们广隆县前两天来了个年轻的副县长,不会是你吧?”
岳云皓笑了笑:“大叔,您眼力不错。”
“真是没想到,这么年轻,就已经是副县长了!”
司机也没想到深夜还能拉副县长回家,一下就激动起来。
眼前的小伙子,比自己小了二十岁,人家都已经是副县长了。
司机师傅不由得感叹,人和人之间的差距,年龄固然能够带来一定的阅历,可者之间根本没有必然联系。
用人生的长度,来衡量一个人的能力和阅历,显然是非常愚蠢的。
佟洋在家里等着,也一直没有休息。
听到开门的声音,佟洋第一时间迎了上去。
“瞧你这个表情,跟个怨妇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俩有啥特殊关系呢!”
岳云皓开玩笑道。
“什么时候,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这么长时间不回来,我还以为你遇到什么麻烦了。
人民医院的事儿闹的不小,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
佟洋举起受伤的手臂,冲着岳云皓挥了挥。
“你现在知道怕了,整个人民医院,简直是大洗牌,不光是人事变动,还有供货商也都要换一边,这里面牵扯了多少人的利益啊。”
岳云皓感慨了一句,“真没想到,你这么勇,我以前怎么没现呢?”
“还不是被逼的,我觉得医院是个很纯粹的地方,不应该跟利益挂钩。
那对医术是一种亵渎。”
佟洋目光坚定:“即便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还是会这样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