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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维尔后面那句话单纯就是滥竽充数的,纯纯的是一个废话。
江荩目光落在他鲜血淋漓的手上,克维尔不是一个会经常向他喊疼的人。
偶尔喊一两次,也能让人一眼看出是假的。
只是江荩放任了他的行为,无论真假,要说出来就是真的。
比如现在,克维尔说的这句夸什么改变声音的能力,江荩更感觉他是想要喊疼的。
用这么一句没有意义的话来交流,那就是大脑已经懒得处理关于语言的合理。
“如果你现在很疼,可以和我说。”
江荩这句突兀的,又格外适宜的话语落进了克维尔的耳朵。
他沉默的攥紧了江荩的衣服,心脏有些说不出的闷堵。
“江荩,我不疼。”
克维尔缩了缩自己的身体,想要努力靠紧江荩。
他重复着那一句呢喃“江荩,我不疼。”
疼痛会打击着人的精神,让人们选择对它屈服。
可是克维尔不愿意。
他从来都不愿意和任何事物屈服,不然他上一世也不会和江荩对立成那个样子。
“我只是有些难过。”克维尔很小声的说着,“我第一次从一个陌生人的耳中听到我妈妈的名字。”
“那是一种陌生的熟悉,真的太陌生了。”
克维尔曾经羡慕过有父母的孩子,也一直怨恨过为什么自己是个孤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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