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疏离感,可是这种疏离感,曾经的他感受了太久太久。
在他和江荩决裂之后,他想了很久到底是为什么会闹成这一步。
可从前的他到死也不明白。
但现在的他也许明白了,或许他曾经恨过江荩的漠视。
可是更多的是一种渴望认可的心理。
就像是年幼的幼崽,希望得到长辈的夸奖与认可。
希望能够获得足够的目光与关爱。
一旦这些都得不到,那么他就会开始赌气远离,以及用争吵的挑衅来证明自己的地位。
克维尔突然有些想笑,愚蠢的年轻,愚蠢的冲动。
实在是太幼稚了。
随即他有些感到很累,这种累从内而外的散发。
上辈子他活了那么久,都浑浑噩噩,好像永远是一事无成。
做将领没有做好,当指挥也只是一般,对于机甲和兵器的研究,不过是广泛的了解。
就连处理人际关系,他都是最次的那个吧。
他永远也比不上江荩,永远都只是在江荩的背后追随着仰望。
克维尔靠在墙上晃了晃头,喝多了有点困。
另一边黎清渊和陆今白一回来就发现孩子不见了。
陆今白有些茫然他转了一圈,那么大一个孩子去哪儿了?
黎清渊倒是格外冷静的摇人调来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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