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来者见机躲了一闪,茶盏便落在了地板上。
傅蕴玉扯着灵雨从坐垫上跳起来,她看着飞来的刀锋,身子后仰灵敏一躲,随后又快速直起身子,一手把灵雨向后推了两尺远。
她顿了顿,又大声喝道,“你快往后跑,躲进寝殿去。”
“拿命来!”
这蒙面黑衣人见一刀并未砍中小女子,便腾空一跳,再次飞身举刀砍来。
结果傅蕴玉又是一个躲闪,并且在刀锋再次袭来这瞬间,她当即又抬腿一个侧踢,狠狠将人踢在了地上。
“从哪儿来的三流杀手,这般没用。”
看着喘着气的杀手躺在地上,傅蕴玉居高临下傲视,眉眼里充斥着嘲笑。
许是因为被小女子嘲笑,这杀手虽还躺在地上,但已侧起半个身子,挥刀向傅蕴玉的双脚砍去。
“你起来,别像个懦夫躺在地上挨打!”
接连后退躲了三步,傅蕴玉旋即反击,她又三步向前踩回去,意欲用脚踩中长刀。
这杀手滚了三圈,也乘机跳起来,他看着眼前的小女子满脸嘲讽,双眸顿时红如血石,气愤到了极点。
“呀—”
这黑衣人嘴上喊着再次杨刀冲来,傅蕴玉依旧保持躲后退闪举动,惹得黑衣人连续几刀均落了空,只砍在地板上。
看到这黑衣人已经慌乱到没有刀法可言,傅蕴玉再次主动上前,她两手扯过黑衣人手腕,将其拉近一手摁着头部令其俯跪于地,另一手臂弯起猛锤起背部不下五下。
最后,傅蕴玉后觉得臂弯有些酸疼,她才转身拉着人又抬脚一个后踢,将黑衣人再次狠狠踢飞出去,一下扑到了木案上。
而这黑衣人手中的长刀,亦飞了出去,钳在殿内一根柱子上。
转过身来,傅蕴玉看着黑衣人半个身子趴在木案上,唇角轻轻一勾,嘲讽之笑再现于脸,又涌上双眸。
然而这黑衣人还没服气,又从身上掏出几只飞镖,转过身来便向小女子连续扔去,方向极其精准。
傅蕴玉见状左让右闪,可这黑衣人已乘机从木案上爬起来,挥拳便要向她打过来。
“啊—”
结果这拳头还没飞来,黑衣人却突然僵了身子,片刻后身体前倾趴在了地上,嘴角抽搐着流出了鲜血,染红了那缎子面铺地坐垫。
傅蕴玉定睛一看,这黑衣人背上斜插方才那把长刀,所以他才突然毙命,只是这刀是怎么飞来捅死了这黑衣人,她不明白。
“你们内宫不留禁卫,以后多加留意危险。”
一个男声从远处飘来,十分耳熟。
傅蕴玉抬头凝起双眸,墨绿圆领直裾袍袍与牛皮长靴在她视线里逐渐清晰,男子慢慢走来,他一会大步一会小步,步伐十分随意。
借着烛光,傅蕴玉看清了人脸,比雪还白的面容没有任何神情,他侧头看着已丧命黑衣人的样子,也是不辨喜怒,倒叫傅蕴玉迷惑。
男子抬眸,面不改色盯着傅蕴玉,淡淡说着,语气仿佛平常闲聊,“我说你会大祸临头,你还不信。”
说着他弯下腰,又把这黑衣人的面纱一手揭开,看着黝黑的面孔,侧头看着傅蕴玉,娓娓道,“下盘稳扎,刀法归于典章,却不善躲闪,缺乏作战经验,当为入伍不久之士卒。”
“那你这个洵国蛮子,是如何来到这里,不是被严加看管了吗?”
傅蕴玉并不在意男子方才的话,而是在意他怎么突然出现在修宴殿,还恰巧救了她一命。
寻了一根顶梁柱,卫温习惯性背靠着,目光柔和许多,视线撇开傅蕴玉,面不改色道,“不瞒你说,我也是自小习武,几个兵卒罢了能奈我何,只因在这仙都宫无聊闲逛,看见他从一处宫墙上翻进行为鬼祟,出于好奇便跟了过来,不知是你住处。”
“那快回去歇着吧,禁卫军发现你不在靖东园,会大举搜宫,扰得宫中不安你于心何忍。”
想着,傅蕴玉又说,“你顺便把这尸体处理了,我不会告诉别人今夜之事。”
卫温双手落下,转而抬眸与人心照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