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告示上说的啥啊?”
在张贴告示的告示栏前,百姓们里三层外三层围堵在那里,看着告示栏上的内容嘀嘀咕咕。
“告示上说,陛下下旨,今年春闱提前了,而且啊……”
“而且啊,告示上还说了,只要是觉得自己有能力和进入秋闱的人一较高下,甚至比那些进入秋闱的人离开,同样也可以参加此次的春闱。”
“真的假的?”
“自然是真的,而且还是皇后娘娘亲自监考。”
“什么?皇后娘娘亲自监考,可娘娘毕竟是个女人啊!”
“女人怎么了?皇后娘娘可不是一般的女人,你难道没听说吗?当初流民进京,是皇后娘娘安置了流民,甚至还解决了流民们的生存问题,不但让商户们赚了很多银子,还让流民们在京城落了脚。”
百姓们七嘴八舌地从公告上的内容逐渐聊到了皇后娘娘的身上,可百姓们的话语中,说的都是皇后这些年在大夏做的一些令人称赞的好事。
而站在不远处,身穿月牙白衣袍,腰间佩戴着一块成色极好的玉玦,男人身量修长,体态轻盈,周身都散着一股儒雅的气质,俨然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
“这这皇后娘娘当真是如此奇女子?”
男人手握一柄上好的象牙扇,整把扇子皆为象牙制造,扇柄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山水浮雕,扇骨上雕刻着镂空花纹,看起来精美奢华。
“听说这皇后娘娘还是个商业奇才,如今这京城内,最大的衫云阁和元芊记都是皇后娘娘的个人产业,小的从别处听说,这几年在各国流行的那种奇特报纸,这幕后的主人也是皇后娘娘。”
“哦?”
男人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微微上挑,眉眼中带着笑意。
“有意思,被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见一见这皇后娘娘究竟是何许人也。”
身边的小厮听了男人的话,意外地看着男人,奇道:
“少爷该不会想参加此次的春闱吧?”
男人“啪”
的一声将手里的折扇合上,嘴角勾着一抹不明所以的笑意,转身朝着人群外离开了。
卢承泽一直被关在牢狱中,已经几天没好好收拾过,浑身上下,几乎都臭了,这牢狱也是阴暗潮湿的紧,看不到阳光,也感觉不到温暖,只教人感到压抑憋屈。
“陛下何时召见我?”
今日的狱卒照常好吃好喝地伺候着,卢承泽虽说被自己那不成器的儿子连累得下了狱,可到底还是一国丞相,甚至陛下到现在还没有撤了他的官职,足以说明,这人对陛下还有大用。
能在这里如此安安稳稳地待到现在的,没几个是简单的人,尤其是这些狱卒,要是没本事,也当不了狱卒,个个儿都是人精。
所以,从卢承泽被抓进牢狱之后,这些狱卒就没有薄待过他,次次都是好肉好酒的伺候这,但也仅此而已,如今陛下的态度不明,他们也只敢两端都尽量不得罪,所以卢承泽问什么,他们都什么话也不说,一声不吭地将吃食放下,就迅离开。
这次同样如此,但与之前不同的是,今日在狱卒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人,等那人走得近了些后,卢承泽才看清楚,那人正是自己的亲家,户部尚书余元正。
余元正看到卢承泽,就哭了起来。
“丞相,丞相你如今怎的成了这副样子?”
卢承泽没有那个闲心和这个所谓的亲家拉家常,他打断了余元正不顾形象的哭哭啼啼。
“行了,你今日来,难道就是和我叙旧的?”
卢承泽朝着狱卒使了个眼色,示意那个狱卒将牢门打开,狱卒有些为难地看了眼卢承泽,正准备拒绝,卢承泽却冷冷地看着那狱卒,淡声提醒道:
“陛下到现在都还没有下旨处置我,那就证明我在陛下的心里还是十分重要的……”
那狱卒当即明白了卢承泽话里的意思,如今他虽沦为阶下囚,可自己的地位根深蒂固,更何况还有世家站在他的背后,细算起来,他的身后还有一个太后,陛下到现在都未曾处罚他,不是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