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留活口。"神龙剑轻点老者穴道,"北漠王庭已灭,你们为何还要负隅顽抗?"
老者狂喷一口鲜血,气息奄奄:"王庭虽灭...复国大业...永存..."
浓雾渐渐散去,阳光透过云层照在残破的十里亭上。苏婉清蹲下身检查老者伤势,忽然轻咦一声:"川哥哥,他这刺青...似乎与之前见过的不同。"
林川俯身细看,只见那狼头刺青额间多了一轮弯月。"月狼图腾..."他神色微凝,"这是北漠皇室的标记。"
"皇室?"郡主罗伞轻移,"北漠皇室不是已经..."
"看来我们漏掉了一条大鱼。"长公主软剑归鞘,"传令,彻查十里坡!"
郑迁带人搜查倒塌的十里亭,很快在地道中发现成箱的文书。花魁轻抚焦尾琴,琴音震开某个暗格,露出里面鎏金木匣。
"是盐引!"苏婉儿银枪挑起匣中票据,"整整五万引的官盐凭证!"
沈清弦翻看 ayg 账册,面色渐沉:"这些盐引...都被用来换取军械了。"
林川神龙剑忽指向账册某处:"看这个印章。"
众人顺他剑尖望去,只见账册上赫然盖着"漕运总督府"的朱红大印。
"漕运总督..."镇北王倒吸一口冷气,"那可是太后的亲弟弟!"
阳光完全驱散晨雾,官道上只剩残破的十里亭和满目疮痍。林川望着手中的账册,神龙剑在阳光下泛起冷冽寒光。
"回京。"他翻身上马,"该会会这位国舅爷了。"
京城永定门外,林川一行人风尘仆仆。囚车中的德妃与刘太师垂首闭目,铁链在颠簸中叮当作响。城门守将验过镇北王的令牌,却面露难色:"王爷,漕运总督有令,今日闭城清查,还请诸位稍候。"
苏婉儿银枪顿地,枪缨在风中猎猎作响:"姑奶奶倒要看看,哪个敢拦镇北王的兵马!"
突然城头传来一声长笑,身着绛紫官袍的漕运总督出现在垛口:"本官奉旨清查逆党,就是王爷也要按规矩来。"他目光扫过囚车,嘴角泛起冷笑,"更何况还带着这等要犯。"
郡主罗伞轻旋,伞面珠珞在阳光下流光溢彩:"总督大人好大的官威,连圣上亲封的神武大将军都敢拦?"
"神武大将军?"漕运总督抚须轻笑,"本官怎么记得,林将军的兵权早在月前就已交还兵部?"
长公主软剑出鞘三寸,剑身映出城头守军弓弩的寒光:"国舅爷这是要造反?"
气氛骤然紧绷,城头弓弩手纷纷张弓搭箭。花魁怀抱焦尾琴,五指轻抚琴弦:"大人可知,这永定门高三丈六尺,建自前朝永乐年间?"
漕运总督面色微变:"你什么意思?"
"意思是..."花魁琴音乍起,五弦齐震间,城楼某处突然坍塌,露出里面成捆的箭箱,"这城墙里藏着的军械,足够装备三千精兵。"
林川神龙剑悍然出鞘,剑光如青龙掠向城头:"国舅爷可认得这些箭矢?"
漕运总督踉跄后退,厉声喝道:"放箭!"
箭雨倾泻而下的刹那,镇北王长枪顿地:"盾阵!"随行精兵迅速结阵,铁盾相撞之声震耳欲聋。苏婉儿银枪如龙出海,枪风扫落数支破甲箭:"川哥哥,他们用的都是兵部特制的箭矢!"
沈清弦长剑挽起漫天剑雨,剑气将射向囚车的箭矢尽数斩断:"他们的目标是要灭口!"
混乱中,漕运总督突然转身欲逃。林川神龙剑龙吟大作,剑气破空而至,将他官帽钉在城楼上:"国舅爷何必着急?"
"你...你胆敢..."漕运总督面色惨白,突然从袖中甩出三枚金铃。铃声尖锐刺耳,城内应声传来爆炸声。
"他在引爆藏在城内的火药!"郑迁疾呼,"将军,百姓还在城中!"
林川神龙剑忽指向漕运总督腰间玉带:"解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