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裂空:他在启动自毁机关!
林川神龙剑忽指向穹顶某处:看那里!
但见穹顶星图正在缓缓转动,北斗杓柄指向某处岩壁。剑光过处,岩壁应声碎裂,露出后面整面墙的黄金!
原来真正的金库在这里!镇北王倒吸冷气。
漕运总督面如死灰,突然咬碎口中毒囊。苏婉清银针疾射,封住他周身要穴:在我面前,想死也没那么容易!
雨势渐歇,天光从塌陷的洞口倾泻而下。林川收起神龙剑,目光扫过成堆的黄金。
押回天牢。他转身望向京城方向,这次,该彻底清算了。
众人押着俘虏走出秘窟,身后是渐渐平静的地下溶洞。墨花魁怀抱焦尾琴,轻声道:这场风波,总算过去了。
林川神龙剑在鞘中轻鸣,剑鸣声在雨后的清新空气中久久回荡。朝阳完全跃出地平线,将乱葬岗的阴霾尽数驱散。
溶洞内,随着琉璃星盘被毁,流沙虽暂止,但整个空间却开始更加剧烈地摇晃,仿佛随时会彻底坍塌。穹顶的裂缝不断扩大,碎石如雨落下。
“这妖人还留了后手!”苏婉儿银枪疾舞,格开坠落的石块,枪尖直指被制住的漕运总督,“说!如何停下这自毁机关!”
漕运总督虽被银针封住穴道,口不能言,眼中却尽是疯狂与讥诮。
林川目光如电,扫过那九根仍在微微震动的青铜柱,神龙剑忽地再次出鞘,却不是攻向任何人或物,而是凌空划出一道玄奥轨迹,剑气精准无比地同时点向九根铜柱顶端某个不起眼的螭龙纹饰。
“铮——!”
九声清鸣几乎同时响起,如同编钟奏响。剧烈摇晃的溶洞竟奇迹般稳定下来,只有些许尘埃飘落。
“九柱连环,枢机在顶。”林川收剑而立,声音沉稳,“墨家机关,讲究生生不息,看似自毁,实则内蕴一线生机。毁其星盘是断其‘天机’,点其柱顶是激活其‘地脉’。”
墨花魁眼中闪过赞许,五指轻抚琴弦,一曲悠扬的《安世曲》缓缓流出,抚平了空气中最后一丝躁动:“将军对墨家机关术的领悟,犹在妾身之上。”
此时,侧面那座因星图指引而被剑光劈开的岩壁后,真正的金库完全显露出来。那并非简单的金锭堆积,而是铸造规整、码放整齐的金砖,每一块上都清晰地烙着户部的印记和年份。其数量之巨,远超众人想象,金光几乎将整个溶洞映照得如同白昼。
“这…这几乎是三年国库岁入的总和!” 镇北王抓起一块金砖,看着上面的“景和七年”烙印,骇然道,“景和七年的漕银,竟全部在此!”
郡主罗伞轻移,伞尖挑起金砖下一角露出的绢帛:“不止是金银。”
那竟是半幅军事布防图,上面标注着北境几个关键隘口的兵力部署,笔迹与之前查获的密信如出一辙。
长公主软剑一抖,剑风扫开旁边几个箱子,里面赫然是成捆的箭矢和制式军弩,弩臂上同样有着工部将作监的烙印。“私藏甲胄兵刃,形同谋逆!”她凤眸含煞,看向漕运总督。
苏婉清走到漕运总督面前,银针轻捻,解开了他的哑穴,但其他禁锢仍在。“说吧,这些军械,意欲何为?运往何处?”
漕运总督咳出几口黑血,惨笑道:“运往何处?自然是运往该去之处!北漠王庭许诺,复国之后,裂土封王!可惜…可惜功亏一篑!”他目光扫过林川,“林大将军,你屡坏我主大事,他日必有人取你性命!”
“死到临头还敢猖狂!”苏婉儿银枪一顿,枪缨怒抖。
林川却并不动怒,只是淡淡道:“你所谓的主上,此刻或许正想着如何弃车保帅。你不过是他棋盘上一枚即将被舍弃的棋子。”
漕运总督瞳孔猛缩,嘶声道:“你休要胡言!主上…”
“你的主上,”林川打断他,神龙剑鞘轻点地上那半幅军事布防图,“能接触到这等机密,身份已然呼之欲出。你替他守着这金山,他可曾告诉你,这不过是用来吸引我等注意的诱饵?真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