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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秋!
突然一阵寒噤,我打了个喷嚏。
将身后的被子扯过来盖在身上。
“虽吃药造成体虚,却也不至于引起别的病症,怎么如今动不动就晕?”
晏楚荣坐在旁边号起脉来。
“许是见不惯这种场面,不是什么大事。”
他没有回应,我转过头看了一眼,只见他眉头深锁,若有所思。
“你怎么了?”
我抬起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哦,没事。”
他回过神来,开口道:“这两天我会比较忙,你在这宫中,要处处小心。”
“今日见你跟御医们在一起,我还以为你进宫了。”
“进宫陪你不好么?”
晏楚荣一改阴霾,眉眼含笑。
“也不是不好,但在宫中太束手束脚,倒不如在外面,行动更便宜。”
“我也是这样想,前段时间在东街租了个院子,连带着前面的铺子一起租了下来。”
我点了点头道:“东街挨着城门,的确是个不错的地方。”
“且看看明日他情况如何,若无性命之忧,我就回去了。”
“好。”
翌日
“裴大人,晏大夫,”
刚用过早膳,大太监进院说道:“陛下召二位去御书房。”
“有劳。”
我伸手示意,大太监在前面带路,我与晏楚荣在后面跟随。
“二位进去吧。”
推开门,见元承熙坐于桌前看书,我二人忙上前两步跪地行礼。
“起来吧。”
元承熙放下书道:“晏大夫,皇叔的病情如何?”
“回陛下,性命无碍,但因哲王殿下伤势过重,尚需一段时间细细调养。”
“晏大夫医术高超,可考虑来太医院?”
“陛下荣恩,乃草民之幸。
然草民志不在此,更愿隐匿于乡野,为黎民百姓献一份力。”
元承熙笑了笑说:“既如此,朕便不强留晏大夫了。
卫礼!”
门口的大太监推门而入,喊道:“陛下!”
“晏大夫救人有功,赏黄金万两,另将柳府旁边抄没的府邸赐予晏大夫,安置妥当后回来。”
“奴才领命。”
“谢陛下!
草民告退。”
原来这贴身大太监,名唤“卫礼”
。
我站在原地,看着卫礼将晏楚荣领了出去,又将御书房的门关了起来。
“裴卿昨日吓得不轻,想必是没见过此等场面。”
“让陛下见笑了。”
“无妨。”
元承熙摆了摆手,说:“如今皇叔重伤未愈,还需要在宫中多住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便由你来照顾。”
“陛下,这怕是不妥吧?”
“有何不妥?”
元承熙挑了挑眉,从上到下扫了我一眼:“难不成你还怕朕这位皇叔,占你便宜?”
“不是,我臣遵命。”
元承熙笑了一声,随后又立即恢复一脸严肃:“这是你亲近皇叔最好的机会,裴卿,莫要辜负了朕这番期望。”
我点了点头,陷入沉思。
“若有疑虑,但说无妨。”
元承熙见我欲言又止,便先开了口。
我深鞠一躬,而后开口问道:“若陛下想除掉哲王殿下,又何必大费周章地救他?”
元承熙坐回桌前,哂笑一声。
“在你眼里,朕是这般不择手段之人?”
“陛下恕罪!”
我忙跪下来,脸贴向地面。
“皇叔受伤,你未曾面露担忧,如今又问朕这番话。
朕倒也放心了。”
元承熙端起茶来,抿了一口。
“朕虽疑皇叔不忠,却始终没有依据。
若他真是一片丹心,朕会为今日没能全力救治而后悔。”
“陛下宅心仁厚,是臣小人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