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难得正经。
她单手握拳,转过来,朝上摊开,“诺,看看,写了啥。”
江问稍微低下眼。
她小小的掌心扭扭曲曲画着三个字,对不起。
默了会,他神情依旧冷冷拽拽,低哼一声,走了。
教室里三个空调都在运作着,嘶嘶吐着冷气。
赵濒临进班,班里没几个人。
他刚打完球浑身都是汗臭味,拎着领子擦了一把汗。
江问停下在写题的笔,把椅子前挪了一点。
赵濒临挤进去的时候,眼一扫,突然定住,奇道:“诶?你背上贴着啥啊?”
江问往后背瞄了一眼,“什么?”
“这个,便利贴?”
赵濒临把他肩后的粉色方形纸条扯下来,“谁贴的,写的啥,又是哪个小姑娘的情书?还挺有创意呢。”
江问事不关己,继续提笔,在草稿纸上算题。
赵濒临靠着墙壁,困惑地盯着研究了一会,踌躇了下,醍醐灌顶,“不对,这应该是逢宁给你的吧?”
江问把纸条抢过来。
他呆了一下。
映入眼帘的是一只q版的醉酒小孔雀,系着毛茸茸的斗篷,瘫坐在地上。
尾巴开屏成半弧形,小尖尖的脑袋顶着一个皇冠,可可爱爱地靠着一个大酒瓶,栩栩如生地打着鼾。
旁边是长头发正在流宽眼泪的大眼萌妹子,仰着头,左脸有个巴掌印,跪在一行飘逸的英文之上:
——anapologytothelovelylittleprc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