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素素的。”
“这个是杨叔的。”
“这些是给研究所的同志们的。”
……
基本里面的东西都是一样的,她是算好了的买的。
紧接着,她就把脏衣服从袋子里拿了出来,最后一天换洗的衣服她都没有洗。
干不完的活,真就是干不完的活。
她洗衣服都就是那种搓一搓就好了,至于有多干净,那就要看洗衣粉有多给力。
把衣服晾在院子里后,姚澜叉着腰站在院子里,长舒一口气,“可算是干完了。”
她端上空盆进屋,拨打了季元枧办公室的电话。
响了四十多秒后,才被接起。
“喂?”
姚澜听见熟悉的声音后,嘴角勾起笑意,“是我。”
对面的季元枧语气欣喜,“澜澜!你回来了,怎么没有提前打个电话,我好请假出去接你啊。”
“火车站离的又不远,有什么好接的。”姚澜打电话一来是为了跟季元枧说一下自己回家的事情,二来是别的事,“阿枧,咱姐最近有给你打电话吗?”
“没啊,怎么了?”
“上回不是给她打电话了嘛,她说把黑河的事情处理好就过来,现在都快五六天了也没见她来。”
季元枧还以为什么大事呢,吓了他一跳,“害,说不定是被其他事情绊住了呢!估计过几天她就来了。”
“也是,等过几天她要是还没来的话,我就给她打一个电话问问吧。”姚澜等会还有别的事情要忙,得去一趟供销社,“今晚你要回家吗?”
“今晚不行,队里在部署一些事情,我还不能走。”
“那好吧,你在部队你照顾好自己啊,别太逞强,就算想升职也慢慢来,别什么事都自己先上。”姚澜太清楚这人了,只要是没进医院,半死不活的躺在病床上,他就一定不会告诉她。
对方应下后,她便听到话筒里有人在喊季元枧,“行了,你去忙吧,我这儿也还有事呢。”
“行,那媳妇我过几天抽空再回家。”
挂断电话后,姚澜看了看手表,这个点季桉还没有回来,估计是被何椿拉着补课了。
何椿以后要是没去教育局当领导,那都是教育局的损失,太有干劲了这人。
只要有空,就算是周末都给季桉补课,更别提平时要工作日了。
兢兢业业说的就是这样的老师。
纯纯燃烧自己,照亮别人。
姚澜拿上车钥匙,先是去了一趟何椿家,把一把备用的家门钥匙交给了季桉,跟她说了自己有事要出门后,便走了。
一路到了供销社,这儿还是一样的人多,姚澜提上买的特产就去了赵若贤的办公室。
敲门声响起,里面传来一声‘进’。
“赵主任,好久不见。”姚澜一进门就是扬起她的招牌友好笑脸,俗话说的好,伸手不打笑脸人。
“小姚啊,来来来,快坐。”赵若贤把夹在鼻梁上的眼镜摘了下来,起身去一边的柜子上倒水。
碧绿的茶叶被丢进玻璃杯,热水一冲,绿意散开,杯中渐渐弥漫出一股绿茶味。
“赵主任,这是我去平江带回来的特产。”姚澜把自己带的礼品放在了主桌上,他们之间应该还构不成行贿。
“你也太客气了,这次平江之旅怎么样?还顺利吗?”
“当然顺利。”姚澜把这次和造纸厂的合作说了说,至于厂名那是没有透露的,只说有好几家造纸厂,但只有一家愿意和她这种新兴行业合作。
“谈合作嘴巴是一个点,运道也是一个点。”
话说的是没错的,干什么事情,其实都有些看运气的,有的人二十几岁就能发家致富。
有的人得四五十了才能暴富。
姚澜直入主题,她可不是为了来闲聊的,咱也是有正经事的,“赵主任,您儿子那边怎么说?”
“我啊就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