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就是玄学的力量。
姚澜回过神,附和着季香盈,“我也瞧着是杞人忧天。”
“不过……”
“算了,去吃包子吧,咱妈刚做没多久,还热乎着呢!”
她起身,打开门,两小孩吭哧吭哧的咬着包子,王满满的手上都是麻婆豆腐的油。
嘴里斯哈斯哈的,手里却不停,一个劲往嘴里塞,旁边的季桉吃的是什么猪肉白菜的。
季香盈也伸手拿了一个沁出红油的包子,一咬下去,她就点了点头,“嗯,咱妈的自制酱,一尝就尝出来了。”
后面的时间,姚澜就帮着季香盈把东西都放好,猪肉都埋在外面的天然冰箱里粮食都藏在里面的大缸里,需要的时候掀开盖子就能拿。
“嚯,你们一个小时包了这么多包子呢?”季香盈一眼扫过灶台还有厨房的一张长桌,上面放着两个晾晒架。
厨房的窗户被打开,冷气不断往里挤压,包子摸上去也有些硬,不似之前那般软。
“等不变形了,就把包子装进袋子里,放外面缸里。”季香盈把手上的面粉袋子,猛的一抬放进了空荡荡的缸。
另外一个已经塞满了。
姚澜帮她拖着袋子底部,说了一句,“姐,我还想着你们在这儿北方过的不习惯呢,没想到都快混成真的北方人了。”
“那肯定,不管在哪,咱妈都能唠出点啥,有些都是村里人教的,像外面下满雪的缸不要倒掉,可以冰肉啊,粘豆包啥的。”
“她明天还要去学做粘豆包呢。”
“材料都准备好了。”季香盈扭头指了指角落一个桶上的小篮子,“大队长他媳妇说,豆子啥的用他们家的,咱妈也不好意思占人家的便宜,就带点糖还有玉米面。”
“粘豆包我还真没吃过,之前听说过北方的粘豆包,感觉和咱们的团子其实差不多。”
她上辈子加上这辈子都没吃过粘豆包,连冻梨都没吃过,还有什么血豆腐血肠,南方是见都没见过的。
姚澜突然想起来个事,问道,“咱妈的腌白菜都放哪了?我怎么都没见到过?”
“都在地窖里。”季香盈洗了个手,手指都冻红了。
“咱这儿还有地窖呐?”姚澜眼睛里亮晶晶的,她本来也想在家属院的房子里搞个地窖的,隔壁蒋芸家就是自己找人挖的地窖。
“对,我也是头回听说还有地窖这玩意,咱妈说,这个地窖就是用来储存白菜、玉米还有腌菜的,反正到了冬天啥都能放。”季香盈也不太懂这些,反正都放进去没啥问题。
地窖的主要作用就是储存粮食和保鲜,省的再专门弄个房间放粮食之类的,占地方不说,要是房间都住满了,还得重新起一个小仓库。
挖个地洞就方便很多了,只要把爬上爬下用的楼梯做的结实一点就行。
“姐!”姚澜猛地一喊,“今天几号了?”
季香盈被她吓了一跳,“6……6号啊,咋地了?一惊一乍的吓死我了。”
她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脏。
“今晚……”姚澜一脸尴尬的神色,摸了摸自己的耳垂,“阿枧要回来,我给忘了。”
“欸,我以为啥大事呢,晚上才回来,咱这才下午三点多吧,急啥。”季香盈没特别大的反应,“晚上要不要炖个鸡汤喝喝?”
“一半鸡汤一半白斩鸡吧,想吃你调的那个酱汁。”姚澜目前对提出要求这件事,熟门熟路了,大概是把季香盈当亲姐才会这样吧。
“成,我去把鸡拿出来,先炖上,省的炖太老了,咱妈啃不动。”季香盈转身就朝着外面走,她好想吃火锅啊,滚烫的辣油。
其实番茄锅也好吃得很,但奈何现在都没有鸳鸯锅,只能支持一种。
她的眼睛盯上了灶台旁边两米处的蜂窝煤炉,小小的一个,要是架上个铝锅,一家人围坐在一起。
吃的身上也是暖暖的。
下点肉片,做个蘸料。
要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