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不是坑傻子呢吗?”
虞归道:“我掏钱,您安心吃。”
“你的钱就不是咱家的了?”
虞老太唠唠叨叨,“才分家几年,你这手松的就跟裤腰带似的。”
说是分家,不过是分开居住,为了避免过多的徭役,一家人的户口还在一处。
说完儿子,又说儿媳妇。
虞老太就看到坐在她身边的小丫头侧头看着她,抿着嘴弯着眼直笑。
老人家就喜欢看这样喜喜庆庆的孩子,问道:“你笑什么?”
“奶奶说话”
,虞蘼很有心机的把有趣换成了,“好听。”
虞老太闻言,更喜欢了,说道:“你可真是个小甜果儿。”
心想跟那么个丫头抱错了,也不知道是她家幸运还是倒霉。
看他们祖孙俩说笑,韩氏在长凳另一边坐下来,将那个玉佩给虞蘼戴在了脖子上,这才沉默着消化这一天的事。
虞归看母亲毫不犹豫地就接受了闺女,心里松了一口气,还以为母亲会追问玉儿呢。
看来,母亲还是母亲。
不过片刻,三碗热腾腾的牛肉面端了上来,小二还十分贴心地拿来一只小碗。
虞蘼半下午吃了不少东西,并不饿,但看着父母和奶奶都把面上的两片牛肉挑给她,便也埋头吃起来。
看她吃得香,虞老太放心,不用担心养不起在人家大户人家长到这么大的孙女儿了。
吃过晚饭就要戌时了,虞老太说道:“城门戌时就关,今晚便找个客栈住一夜,明早开了城门再回去。”
晚上不赶路,也是担心吹着孩子了。
小二过来收拾碗筷,听到这话,说道:“出了咱们这条街第一个路口向东转,那条街上有家客栈,是咱们这儿最实惠的。”
虞归道了谢,一家人就离开了小饭馆。
小饭馆不远处拴着他们家的牛车,车上还有自带的草料,刚才虞老太喂过了,牛是半点没饿着,主人一过来,它就站了起来。
赶着车在客栈安顿下来已经是一刻钟后了,一家人只要了一间房,虞归让妻子老娘带着女儿在床上睡,他准备裹着自家带的被子在椅子上将就一晚。
虞老太抱着已经迷糊的虞蘼轻轻拍着,一边打量她的面容一边说道:“还别说,没这孩子比着,也不觉得以前那个不是咱家的,可两个孩子这么一比,就出来分别了。
你瞧瞧,丫头这白皮,可跟她爹一模一样,咱家里就数老二白,以前我还纳闷儿呐,那丫头成日里娇养着,连个火都不经常给你烧,怎那面皮子就是不怎么白呢?原来根子在这儿。”
韩氏在铺床,听到这话,笑道:“娘,玉儿的爹娘也都挺白的,她在咱家跟她家比着,算不上娇养。”
虞老太撇撇嘴:“没饿着她没冷着她,有好吃的她三个哥哥都让着,这还受苦?还有啊,这孩子白不白,都是随爹娘的,瞧瞧阿杨阿极阿杭,都是五六岁就跟着地里拾草,站在一起还比她白呢。
她那是暗黄皮,得抹好脂粉洗羊奶澡才能白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