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关怡点了点头，接着继续专心和王阳讨论其这件事的具体安排。
见此王阴也有些手足无措地看了眼马恩，但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论是在东新洲的时候，还是在南联邦的时候，他们相处得算不上好。
但她没想到马恩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前几天我和师父聊了几句，当时他也提到了你和王阳。”
女孩露出了诧异的神色：
“提到了我们？”
马恩点了点头：
“他似乎对你们将你们变成这样的家伙有些了解，你还记得他的事情吗？”
这句话让王阴本能地露出了几分抵触的神情，她扭头看了眼还在和关怡探讨着合作事宜的王阳，接着重新看向了马恩：
“你知道些什么？”
马恩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转而问道：
“你们还记得自己生前的事情吗？”
女孩微微低下了脑袋，思索了几秒说道：
“不，我们对过去的事情记忆并不清晰，我们是在遇到神霄以后才渐渐地重新获得像是这样清醒的意志的，很长的时间里我们都处于混乱中。”
马恩好奇地问道：
“你们记得自己死的时候是多久以前吗？”
王阴微微地摇了摇头：
“我不记得是什么时候，我们对过去的记忆只有极其模湖的轮廓，而且我们过去生活的似乎是个极其落后和闭塞的小村子，也很难确定到底是多久前。
“不过以联邦的推测，神霄找到我们的时候，我们应该已经成为怨魂至少有几十年了，但具体的时间我们也不是很清楚。”
这倒是让逍遥对时神霄杀了那位修士的推测破灭了，不过这么说其实他也没法确定这对怨灵到底是联邦还是修真界的人，不过这也没那么重要。
在王阴的坦白以后，马恩也没有接着隐瞒的意思：
“逍遥和我提到过将你们炼化成怨鬼的家伙应该也可能是位修士，或者说他掌握的力量跟修行有着密切的关系，而且他的境界应该也是元婴。
“而且他对你们的炼化很可能是投入了极高的资源，而以逍遥的经验来看对方这么做本来的目的应该是将你们炼化成跟班，而这里就有个疑点。
“即使在逍遥看来，他对你们的炼化也可以算是特别出色，所以那个修士肯定不是因为你们的问题而没有带走你们，那他到底去了哪里？”
王阴听到这话也露出了沉思的神色：
“你说得道理我也懂，我和王阳很清楚自己有多强，而且在成为怨灵前我和他都不过是普通人，也就是说炼化我们的混蛋投入肯定不少。
“但是我也不清楚他到底去了哪里，那时候我甚至都没清醒过。
“不过还是很感谢你告诉我这个消息。”
说到这里她也露出了感激的神色，无论是不是真心的，本来他们间弥漫的那种有些尴尬的气氛已经消散得无影无踪了。
马恩接着说道：
“其实我最初还以为联邦让你们来也和这有关系。”
王阴摇了摇头：
“我不觉联邦知道这件事，他派我们来只是因为我们以前和你接触过，说到这里我想起了当时在东新洲跟你撞见的时候，在神霄的声音出现，我们当时感觉到了你忽然变得特别危险，以前我们以为那时我们混淆了神霄给我们的恐惧……
“但现在看来，那应该是当时的你巧妙地施放了自己的真实威压，对吧？”
马恩眨了眨眼，接着神色如常地回答道：
“或许吧，其实我已经不是记得了。”
后半句话才是真的，他对王阴提到这种恐惧并没有什么记忆，马恩只记得当时他刚刚做好战斗和带着秦岚逃跑的准备时，阴阳双子就被直接吓跑了。
真实情况应该真的是他们混淆了恐惧的来源。
王阴好奇地问道：
“所以你当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