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救人!”
“嗯!”小月亮有些害怕,但是她知道,妈妈是个医生,救人是医生的天职。
雪雾里,温颜踩着齐膝的积雪狂奔而来,靴底碾过碎冰发出咯吱声。她冲到侧翻的跑车旁时,淡蓝色的火苗已窜起半尺,焦糊味呛得人睁不开眼。
“喂!能听到吗?”她拍打着扭曲的车门,指尖触到滚烫的金属,猛地缩回手。
车窗碎玻璃混着雪粒簌簌掉落,隐约看见驾驶座上的男人——额角渗着血,银发被雪水濡湿贴在颊边,睫毛上凝着碎冰,即便脸色惨白,轮廓依旧锋利得像阿尔卑斯的冰棱。
火苗已经舔到了车门把手,女人咬牙拽住变形的门框,用尽全身力气往外扳。
金属摩擦的锐响刺破雪雾,她手心被玻璃划出道血痕,却没松劲。
“快!伸手!”
男人缓缓睁开眼,那双冰蓝色的眸子在火光中亮得惊人,他挣扎着抬起身,骨节分明的手抓住了女人递来的手腕。女人借力将他往外拽,男人半个身子刚探出,车内突然“嘭”的一声爆燃,火舌瞬间吞没了后座。
她死死拉住他往雪地里扑,两人滚进厚厚的积雪中,溅起的雪沫浇灭了他外套上的火星。
男人撑着雪地坐起身,额角的血滴落在白雪上,像绽开的红梅,他望着女人沾着血污和雪粒的脸,冰蓝色的眸子里翻涌着未散的惊悸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暖意。
“谢谢你,救了我!”男人低沉的声音扬起之后,跟着就晕倒了过去。
温颜打了急救电话,救护车将她和这男人都带到了医院。
路上,温颜扯了的衣衫,为男人包扎了伤口止血。
简单的在医院包扎了自己的手,温颜确认男子无事儿就准备离开。
刚走下医院的电梯,就被一个穿着黑色西服的男人给拦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