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向。
易长生的意识进入到副眼里,霎时间,洞府内的景象如画卷般在眼前展开。
洞府石壁上挂有幽蓝的壁灯,幽蓝的荧光将整个空间映照得有些阴森。
而就在这阴森的环境中,激烈的争吵声如炸雷般回荡。
“哥!
你刚才为什么拦着我?”
弟弟朱子福暴怒的吼声震得灯光摇晃。
他猛地一拳砸在中央的石桌上,青石打造的桌面应声裂开蛛网般的纹路,震得桌上的青瓷茶具叮当作响,一盏茶杯滚落在地,摔得粉碎。
朱子福双眼赤红如血,额角青筋如蚯蚓般暴起跳动,筑基后期的威压不受控制地外泄,将洞府内的灵气搅得紊乱不堪。
“那家伙不过是个筑基初期修士,我们兄弟联手,短时间内就能取他性命!
何须如此畏畏尾!”
哥哥朱子祥神色冷静如冰,他抬手布下一道隔音结界,这才稳稳按住弟弟颤抖的肩膀,声音低沉而平稳:“冷静点,子福。
你以为我不想动手?”
他目光如鹰隼般锐利,“但你要看清楚形势。”
“什么狗屁形势!”
朱子福一把甩开兄长的手,在洞府内来回踱步,靴底碾过地上的瓷片出刺耳的声响。
“那家伙是炼丹师啊!”
他猛地转身,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他的身家肯定不少,今天拍卖会上他出手了好几次,都是几百几千灵石的花,这得花了多少灵石啊?我们再不出手,他都把灵石糟蹋完了!”
朱子祥叹了口气,从腰间储物袋中取出一壶冒着寒气的冰魄灵酒,琥珀色的酒液倒入玉杯时出清脆的声响。
“喝点酒,平复一下心情。”
他将酒杯推到弟弟面前。
见弟弟不情愿地接过酒杯,他才继续道:“云松仙城现在是什么情况?”
他手指轻叩桌面,“玄冥子那老怪物亲自坐镇在此,沈择阳、贺卫勇这些金丹真人都在盯着拍卖会。
若我们贸然动手……”
“那又怎样?”
朱子福一口饮尽杯中酒,冰凉的酒液顺着嘴角滑落,他重重放下杯子,杯底在石桌上磕出清脆的响声。
“我们只要战决,谁能现?大不了得手后立刻远遁千里,难道他们还会追我们不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