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女的两仪上玄经，让陈灼华更好掌控了轮回道体，直达大成之境，甚至有望圆满。
巨人族的谢无涯，留下一卷毕生心血所成的古经，为陈灼华扫除了前路的诸多迷茫。
今朝又得命弦珠，往后必可指引陈灼华前行，寻到一个准确的方向，触碰禁忌证道之法。
诸如此类，还有不少。
“神桥如果没断，你得此物，或许有一定的成功率。可惜……”
楚墨没有说出后半句话，其意明确。
“人定胜天。”
陈灼华与楚墨的目光交汇了数个呼吸，表情肃重，意志坚定。
此言一出，似一颗石子砸在了楚墨的心海，初起波澜，转而汇聚成了一阵不断翻滚的浪潮，激起千层情绪，汹涌澎湃。
“我倒要看看你能走到哪一步。”
数息后，楚墨眸中涌现的粼粼波光消散于无形，幽深如一摊很难化开的浓墨，深沉内敛。
“等着吧！”
未来如何，陈灼华自己都不知道。
唯有努力前行，才可在无尽漆黑的世界寻到一缕希望之光。
两人对坐饮酒，闲谈了几句。
楚墨伸出了右手的食指，轻轻敲击了一下桌上的酒壶，发出了一道清脆空洞的响声，抬眸示意:“没了。”
“哦。”
陈灼华应了一声，没了下文。
“哦？”
楚墨口吐讶异之声，眼神直勾勾地盯着。
陈灼华正吃着一个翠绿色的灵果，任凭楚墨如何眼神示意，全然一副不知的模样，茫然不语。
“你请客喝酒，难不成这就结束了？”
没办法，楚墨只好挑明。
明知大概率是没戏了，可楚墨还想坚持一下。
不到黄河心不死，何必呢。
“意思一下，差不多得了。”
既然楚墨问了，陈灼华当然得礼貌回应。
“你这也太抠了。”
楚墨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冒出了几条黑线。
“普通的酒水配不上你的身份，忘川玉露这样的极品佳酿又没有存货。所以，我的心意到了就行，别太在意细节。”
说完，陈灼华露出了一抹温和的微笑。
“真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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