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你们二人正好可以填补这样的空缺,我儋州江氏的女子,自然是要与众不同的。”
说完,他挥了挥手:“退下吧。”
“是。”乐师带着两位少女恭敬退出。
她们走后不久。
江献诚的长子江毅便走了进来。
江献诚哑着嗓子:“宫里还没有动静吗?”
江毅摇头:“贵妃娘娘说她身子抱恙,为了避免过了病气,中秋那日便……不宣家里人入宫了。”
“好!真是好得很!”江献诚冷笑。
她虽是他侄女,但更是贵妃,她若执意避而不见,他便无法将那对姐妹花送进宫中,更别提在圣上跟前露脸。
“以为避而不见,老夫就奈何不得她?哼!”
江献诚眼底闪过阴狠,“不过是给她机会罢了,她既不要,就莫怪老夫另择他法。”
江毅说:“儿子听说,贵妃派人出来采买坐胎药了。”
江献诚冷笑:“此事我知道,就让她折腾吧!没有江氏帮衬,她即便怀上龙种,也未必能生得下来!”
江毅不再多言。
江献诚看了他一眼:“老夫太医院得来的脉案,可有请人核验过?”
“儿子请人看过了,皇长子体内的余毒,的确与当年我们给贵妃的相符。儿子也问过几位良医,皇长子头部受外伤出血,确有散去毒性的可能。”江毅回答。
江献诚面色阴沉:“若郁泽有他一半的运道,也不至于死在法相寺!说到底,若非江敏犯蠢,莫名其妙去刺杀楚墨渊,也不至于白白折了江家培养这么多年的杀手,更不会连累到郁泽!”
“娘娘近来是有些任性了。”江毅说完,又问,“如今皇长子即将大婚,陛下又对他疼爱有加,会不会在大婚之后立即册封太子?”
“不会。”江献诚说,“他体内的毒一日未清,陛下就不会让他入主东宫。”
“可我听闻,太医院已经着手,待他外伤康复之后,立即为他驱毒。”
“无妨,我自有办法。”江献诚冷笑。
……
中秋节那日。
通利巷宋家得了一个好消息。
孟瑶一进门,就见外祖父脸上挂着少有的喜色,舅舅宋湛更是神情舒畅。
就连向来清冷的宋岫白,眉眼间也压不住笑意。
“可是有什么喜事?”孟瑶好奇。
宋岫白见她坐下,不动声色将一盘甜心酥推到她的面前。
“内务府的消息,宋家已入皇商名列。未来三年,楚国丝绸、玉器,皆由宋家采办。”
孟瑶先是一怔,继而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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