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将军可真是好为人师啊。”孟瑶冷笑道,“只怕我要做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教。”
秦枳眯眼:“郡主是不服气?”
他笑意更深,声调拔高:“难道郡主打了几场胜仗,便不知天高地厚了?要知道,你带去北地讨伐叛逆的兵马,可都是我一手教出来的!他们皆是我手下精锐!若无他们浴血沙场,郡主怕是早就哭着鼻子回来了。”
话声一落,身后两副将轰然大笑。
可很快,这笑声就被打断。
“秦将军此言差矣!孟将军大败端王,靠的乃是智谋与胆魄!”话语中,还夹杂着马蹄声。
秦枳等人一怔,循声望去。
只见四人在宫门前落马,向他们走来。
孟瑶认出他们——是北大营副将廖长风,以及与她一同北上的其他三位副将。
四人走到她的面前,单膝跪地:“末将等,拜见孟将军。”
孟瑶先是微怔,继而答道:“起来吧,此处不是军营,不必向我行军礼,亦不必称我孟将军。”
“是,郡主!”四人站起身来。
秦枳见状,脸色陡然阴沉下来。
她厉声喝道:“廖长风!本将未曾下令,谁准你们擅离军营的?!”
廖长风没有理会秦枳。
他看着孟瑶,语气极为坚定:“末将等听闻陛下允郡主自募五百名兵将,便自请前来。”
他身后的一名副将补充道:“我等愿放弃北大营副将之职,在郡主麾下效力,不管是砍竹子还是治军,我等愿为郡主效力!”
别说秦枳,连孟瑶自己都愣住了。
刘念站在一旁,嘴角勾起笑意,暗道:有趣,兄长怕是要迎来劲敌了!今后五个副将统领郡主卫队……怕是当年的北大营,都没有如此高的规格!
秦枳闻言,暴跳如雷:“胡闹!你们几个副将,竟然自甘堕落,愿受一个女子驱使?简直丢尽军人的脸面!”
廖长风反驳道:“我等一腔报国热血,原以为在将军麾下可以护国安民,征战沙场!但将军你一向任人唯亲,赏罚不明!军务操练、出征迎敌,皆由我等承担,这本没有什么。可一旦论功行赏,却从无我等之名!你更是巧立名目,为那些只知吃喝玩乐的亲信请功,如此不公,如何服众?!”
孟瑶眼神一凛,缓缓开口:“秦老将军竟然冒领军功?”
“胡言乱语!”秦枳断然否认。
他身后副将暴喝:“廖长风,你简直忘恩负义!若非秦将军,军中岂有尔等立足?!”
廖长风厉声应道:“秦将军的恩义,我们早在出生入死时已尽数偿还!可如今军中污浊不堪,何来北大营昔日风骨?若还要苟延残喘,只怕更不配为将!”
秦枳气得面色铁青,猛然转身,喝令身后两人:“还愣着做什么,还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