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当然,也没有哪个祖母,会对自己亲孙女设防。她以为我会喝下迷药,也以为我会放过她。”
“可惜她错了,我怎么会放过她呢?”
“我的血脉与她一样毒啊。”
她的眼睛亮晶晶,不见丝毫难过。
宋岫白看着她,心口密密的抽痛起来。
……
宋湛也赶来了。
得知孟瑶在府中,他直奔院子而来。
孟瑶见状,放下茶盏。
嘴角噙着笑意,软软唤了声:“舅舅。”
宋湛几步走近,声音发颤:“你在莲台庵可有哪里伤着了?”
孟瑶看了宋岫白一眼,乖巧地摇头:“不过是山匪作乱,搅扰了莲台庵。瑶儿与三婶同住,因而未曾遇到麻烦,一切安好。”
宋湛闻言,心里松了口气,
但想起外头传得人心惶惶的传言,仍不免脸色发白:“那就好,那就好!外面都传姜老太太生不如死,可把舅舅吓坏了。正要去孟府看你,没想到你竟来了。”
宋岫白站起身。
孟瑶害怕他将实情告诉舅舅。
忙恳切地看向他。
见少女盈盈地目光中,带着一丝哀求。
宋岫白心头一软:“父亲,瑶儿这次会在府中小住几日。”
“真的?”宋湛大喜,“那可太好了,正好等你舅母生完孩子,舅舅带你过去瞧瞧。”
“知道啦,谢谢舅舅。”孟瑶甜甜的笑,一派天真娇憨的样子。
宋岫白站在宋湛身后,看着她一脸乖巧的样子,低头掩下眸中的复杂情绪。
正说着,外面有小厮前来传话:“老爷,付掌柜求见。”
“知道了。”宋湛应道。
“付掌柜?”孟瑶好奇:“可是舅舅先前提起的,那位叫付渝的账房先生?”
“瑶儿好记性。”宋湛笑道,“先前江南接连阴雨,桑叶歉收,若不是付渝帮我寻到了北地的路子,用棉布生意填补了丝绸的亏空,今年咱们绸缎生意怕是要拖后腿了。”
孟瑶闻言,微微眯眼:“瑶儿听说,北地的棉麻更好呢。”
“瑶儿竟还懂这个?”宋湛有些惊奇:“付掌柜的确是先寻到棉麻货源,只是咱们家一直经营江南丝绸,怕骤然换成棉麻主顾们接受不了,才改换了棉布,没想到销路极好。”
“付渝是个有本事的,前几日,我已将京中绸缎生意都交给了他,如今他是咱们宋记绸缎庄的大掌柜了。”宋湛笑着说。
舅舅做事一向谨慎,付渝能在这么短时间内被舅舅如此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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