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孟瑶!你太过分了!”她声音发颤。
孟瑶眉头轻挑:“是我过分,还是你这些年过得太好,已经忘了自己的身份?”
“长姐如今身份尊贵,又有陛下撑腰,何苦对母亲苦苦相逼?”孟柔眼角含泪,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刚教完的规矩呢?”孟瑶一个眼风扫来。
青鸾在一旁补刀:“郡主和主母说话时,二小姐不可随意插话。”
孟柔虽然不甘,却不得不闭嘴。
吴氏咬牙:“瑶儿,我到底是你长辈,你怎能如此不通情理!”
“夫人与我,哪有情理可讲?当年夫人若通情理,怎会在我母亲去世后不久,便挺着九个月孕肚入门?又怎会在五年前将我送去边关,不闻不问?更不用说,您趁着我不在府中,拆了母亲为我建的房子为孟柔盖了二层小楼。在我回府后,又想撵我去住又冷又晒的西厢房!”
府中秘辛,就这样被孟瑶当面撕了出来。
“什么……孟二小姐竟是那样的出身?”
“今日请我们来时,她还哭诉郡主夺了她的房间,没想到那房间本就是人家的……”
“原本以为孟家人口简单,没想到内里也是这般。”
“……”
几个世家小姐的议论,让吴氏恨不得挖地三尺,把自己给埋了。
陈晚音见众人已经被孟瑶带偏,起身道:“我们本是来赴二小姐之约,想着你归京后无聊,才请你过来一同赏花,没想到竟是我们好心办了错事,给了你羞辱大家的机会,真让人心寒。”
“寒心?”孟瑶环视众人“你们以为我不知?今日之局,不过是想看我出丑罢了。只可惜,你们打错了算盘。”
她的气势陡然变得凌厉:“我在边关五年,杀人无数。今时今日,坐在这府中的,是常宁郡主,不是你们昔日眼中那软弱、可欺的孟家长女。既然请我来‘赏花’,那我便应邀来了。你们想玩,我便陪你们玩玩,如今你们玩不过我,那是你们自己技不如人,怪得了谁?”
京城女子斗法,多半是擅藏针于绣口,孟瑶却偏要掀桌亮剑,把人心撕扯得明明白白。
她们面面相觑,几个贵女本就与孟柔交情泛泛,到了此刻也明白过来——今日这局就是孟柔母女拉扯众人给孟瑶下套,她们不过是被拉过来做筏子罢了。
于是纷纷起身找借口告辞。
赵宝珠见状,气得跺脚:“好端端的一场聚会,被郡主弄成这样,你可满意了?”
孟瑶笑:“她们都走了,县主怎么还不走?既然不走……就同去祠堂做个见证吧,看看夫人这妾礼是否规矩。”
吴氏身形摇晃,险些没栽倒在地。
……
夜深。
青鸾闪身进了孟瑶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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