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
张佳怡看了看节目单，随后扭头看着韩小妍：“是什么原因让你突然把演奏的曲子换成了《告白之夜》？”
韩小妍没有想到张佳怡会问自己这个问题，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台下学生得知韩小妍这首《告白之夜》是临时决定的，无一不露出震惊加难以置信的表情：“小妍学姐不会有喜欢的人了吧？”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小妍学姐也是要谈恋爱的。”
“天呐，谁那么幸运，居然能让小妍学姐喜欢。”
“......”
迟疑几秒后，韩小妍面露清甜微笑，玩了一手无中生友：“其实这首曲子是我朋友送给一位学弟的。”
整个礼堂都沸腾了。
“小妍学姐，你朋友是谁啊？”
“对啊，快告诉我们，这位学弟是谁。”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小妍学姐有喜欢的人了。”
“......”
只有陈明知道，韩小妍口中的朋友是百里冬雪，而那个学弟应该就是自己了，只是他想不明白，百里冬雪为什么要送这首曲子给自己。
王恒留意到了陈明的异样，不由得犯起一丝嘀咕：“你咋了？”
陈明摇头道：“没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