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吗？”
路遥闻言，反而有些松了一口气。
“我以为是邪恶的神灵。”
“神灵不能以传统的正邪去区分他们。
因为在他们的眼中，世人于他们而言，都没有太大的区别。
传统对人好或者对人坏，就区分正邪，在神灵这里则显得有些无知，因为神灵的力量很强大，强大到足以毁灭一个星球微妙，所以人和蝼蚁也没什么区别。”
灰雾讲解道。
这一点儿对于人族而言，似乎有些难以接受。
但偏偏就是事实。
“游荡于星空可以得到更好的机遇，但是祂们没有得到位面的承认，不属于位面的神灵，就不是这个位面的正神，就是一般邪神，但是对于邪神而言，星空也不完全是机遇，还有更大的危险，星空的黑洞就是最大的污染源。
很多邪神会在星空中被污染，变得暴戾可怖。
一旦他们靠近一些位面，或者降临一些位面就会给这个位面带来灭顶之灾。”
灰雾的解释，路遥似乎听懂了。
但是她还有更疑惑的。
“修真界作为高等位面，当初有过那么多的神灵，可是为什么最终，这些神灵都会陨落？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那个时候我都没有出生，我怎么会知道这一点。
但是高等位面的神灵陨落，不外乎在他们附近已经出现了黑洞污染，祂们必须选择对抗。
或者自动放弃这座星球的神的位格，自动沦为邪神。
只不过一旦这么做，就会有堕落的危险。
神得到位面的认可，就要庇护这个位面的神灵。
危险来临之际，选择主动放弃，意味着契约破灭，会受到一定的反噬，这是宇宙规则。
不可避免，一旦反噬又堕入星空，就有堕落的危险。
堕落的神灵很有可能在星空之中湮灭。
其实说一句难听的话，当初的神灵也许放弃这座位面了，所以才导致了后来那么多的入侵者。”
灰雾的话，路遥直接反驳了：“不，我曾经聆听过上古神灵的声音，祂说过有诸神之战。
诸神是否意味着修真界正神与邪神的争战？”
灰雾写道：“这我就不清楚了。
年代太过于久远，又无法穿梭时空去见证这一传说，如果真的有诸神之战，那可能是大污染事件，谁都无法避免的。”
路遥更偏向于灰雾所说的后一种可能。
“谢谢你今天告诉我的这些，我会考虑清楚的。”
也许有朝一日她会进入那扇门，但不会是现在，因为她根本没有任何把握。
路遥现在选择要出去一趟，那边的人还等着她去救。
在和灰雾交代完之后，路遥先后去了万佛宗还有昆仑和东华门三个地方。
除了万佛宗，昆仑和东华甚至青云门等诸大派都已经收到了消息。
他们已经做好了准备，这一次就连君吾和封霓裳都一起来了。
原来那一处妖魔会安排的是南方靠近南海一带。
他们早就摸清楚了，临时做了传送阵随时都可以过去。
路遥看到他们二人感觉和十年前又不大一样了。
两人当然没有如预言那样相爱相杀，可关系始终冷淡了一些。
路遥还把当初看到的那个神女宫的事儿告知了封霓裳，封霓裳对路遥道谢道：“此事会让人下去查的？”
路遥见她始终目不斜视，也不看君吾的方向一眼，她忍不住问了一句：“一定要成神吗？这条路不是那么好走的。”
封霓裳愣了一下，随后又笑道：“必须要有人站出来的。
如果修真界缺一个神灵，你我有责就去当这个神灵。
这条路当然不好走，我也明白我的资质未必是最合适的，但天道选择了我们作为天眷者，就责无旁贷。”
个人的情爱与得失。
不是不重要，失去的时候也会撕心裂肺的疼痛。
可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