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爷爷那辈就是至交,他爷爷是咱们爷爷的下属官,后来弃政从商之后,到了爸爸这一辈关系也走得近,以前我们还住隔壁呢……”
“好好,我明白了。”
顾钧儒说话又不着急。
余北怕听完之后,顾亦铭都痊愈能下床跑了。
说不定咱俩儿子都有了。
“那现在咋办啊?”
辛亏顾家人虽然看起来是个传统的家庭。
但没搞封建迷信那一套。
不然余北都怀疑自己风水不好。
以前那些克夫家的女人可惨可惨了。
“法院那边倒不用着急,爸爸的律师团队已经在做准备开庭辩护了,现在需要想办法把爸爸从监狱里救出来。”
“这能有什么办法呢?”
这又不是闹着玩的。
难不成去劫囚?
“花钱保释呀。”
顾钧儒轻松地说。
“……”
余北瞪大眼睛,“就这么简单?这在美国不犯法?!”
“是啊。”
万恶的资本主义。
有钱,就能在这一片土地上为所欲为。
到处拉野屎都没人能管。
“不过这是个大金融案件,想要保释肯定要一大笔钱。”
顾鸿笙的财产被冻结了,肯定是用不上的。
“要多少?我有!”
余北拍拍胸脯。
金钱就像海绵体里的水。
挤挤还是能滴几滴的。
别忘了。
我可是拿了几次通告费的。
谦虚地说,小有积蓄。
顾钧儒说:“上千万了……”
余北转头就说:“让顾亦铭拿,顾亦铭有钱。”
不知道为啥。
心电图又抖了两下。
大概是顾亦铭同意了吧。
真是个孝顺的好儿子。
“不用了,我已经把钱准备好了。”
“哈?”
余北惊讶地问,“你哪来的钱?”
顾钧儒轻轻扇动了一下浓密的睫毛,睁着纯洁的大眼睛说:“我私人账户里提的呀。”
余北感动了。
现在开顺风车这么挣钱了么?
试问谁不想当司机呢?
“还是让顾亦铭出吧,反正是他亲爸。”
余北出主意说,“大哥你开车存点钱不容易,自己留着吧。”
“也挺容易的。”
顾钧儒挠了挠头说,“公司隔一段时间就给我发钱。”
余北有点懵:“啥公司?”
“我的出租车公司啊。”
“你什么时候有个出租车公司了?”
“哦,这个啊。”
顾钧儒平平淡淡地说,“我喜欢开出租车呀,就多买了几辆,后来越买越多,就干脆搞个公司组织组织,再后来,洛杉矶的出租车网约车公司被我买光了,开公司烦死了,还不如开出租车呢。”
这……
余北屁都打不出来一个。
这令人膨胀的购车欲。
妈蛋。
我还跟人顾钧儒比呢。
骚瑞。
原是我不配。
人顾钧儒早就是人生赢家。
而我是真的混吃等死。
“妖鹅?”
顾钧儒喊他,“你怎么啦?忽然不说话了。”
“没……没什么。”
我只是受了一点小小的刺激。
“那这边就这么决定了,黑名单一号,我们走,晚饭再过来。”
汪嘉瑞立马起身。
又觉得不得劲儿。
“啥黑名单一号?太难听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汪嘉瑞就是发表一下不满,结果还不是老老实实跟去顾钧儒身后。
余北在病房度过了小半个月,力所能及地照顾顾亦铭,每天都要给顾亦铭擦洗身子。
这个活吧,说来痛并快乐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