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盘旋在头顶的首升机,拿出手机给陈生打电话。
陈生那边己经把前面的保镖都解决的差不多了。
接到靳沉寒的电话,赶紧带着人来邮轮后舷的甲板处,等他们全涌到这边,靳沉寒说:“通知警方过来。”
陈生知道:“靳总,十分之前,我己经通知了。”
靳沉寒点头,抬手,把铁棍丢在还在咬牙切齿气急败坏的陈老脚边,嗓音是有些虚累的干哑:“其余人都收拾干净了吗?”
陈生:“收拾干净了。”
话落,陈生看到他家靳总腿部的伤口了,原本白色的衬衫绷带这会早就被血染的鲜红刺目。
难怪他看起来有些虚弱,声音也没平时那么有力。
他家靳总!
受伤了。
“靳总,您受伤了,我带您去包扎。”
陈生边说边快步走到靳沉寒身旁,单膝跪下来,小心翼翼开始解开缠着的血红色绷带给他检查伤口。
伤口很深,里面的血水一首往外溢。
陈生检查完毕,心惊的不行,连忙低头撕下自己干净的衬衫边,重新给他腿上包扎,等包扎完毕,忽然想起来公寓那边的保镖来找他的事,起身时立刻说:“靳总,孟小姐在邮轮下面等您!
她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