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渊源,你就可以得寸进尺!”
说着,她拉着彩衣要走,刚走出没两步,忽然又道:“还有,麻烦你弄清楚,人家是茅山道士,不是茅草道士,人家好歹也是名门大派弟子,会对你弟子出手?”
丘处南气的不行,但是法力不如人,他破不掉对方的法术,嘴巴根本没法说话。
丘处南气的不行,但是法力不如人,他破不掉对方的法术,嘴巴根本没法说话。
“三师妹,守好古墓。”
说罢,白敏儿拉着彩衣,二人一青一红,两道飞剑祭出,御剑疾驰而去。
司马燕连忙大叫:“是,大师姐!”
她露出开心笑容,嘻嘻笑道:“丘掌门,我要关门咯,不送你啦。”
她跑回古墓,施展法术,立时关上大门。
丘处南气的跺脚,看向飞走的白敏儿二人,当下立刻祭出一柄铜钱法剑。
整个人一跃而起,踏在飞剑之上,竟是也施展御剑之术,追向了二女。
白敏儿带着彩衣,一路疾驰,飞出许久,竟是也没能找到冯骥的踪迹。
白敏儿心中奇怪:“他真的走了?究竟去哪儿了?什么事这么着急?”
彩衣已经停止哭泣,闻言欣喜道:“师姐,既然他走了,我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嫁给那个什么廖正了啦?”
白敏儿闻言摇了摇头:“不行的,彩衣,你还有几天时间,就要十八岁了,若是没有纯阳之气帮你破身……后果不堪设想的。”
彩衣听到破身二字,脸色通红,气道:“可是那个冯骥都已经走了,我还怎么嫁啊?总不能让我自己去找廖家吧?”
白敏儿叹道:“没事,或许他有什么急事呢,廖家那边想来也已经早就在等你过去了。”
“我们直接安排花轿,送你过去成婚就好了。”
彩衣顿时又难过起来,看来自己左右是逃不过命运了。
却在这时候,身后一道破空声飞来。
二女回头看去,却见丘处南赶来。
他呜呜的比着手,嘴巴却被封住,叫不出声来。
白敏儿心情烦躁,一挥手,解开了丘处南的嘴巴,喝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丘处南连忙大叫:“白掌门,我是怕你们有危险啊,我徒弟说,那个茅草……额茅山道士,是个妖魔,他还生吃了我大徒弟的部分魂魄。”
白敏儿闻言,皱起眉头,不大相信,道:“不可能,他是带着我师父的信物来的。”
“你怎么不信呢,不信你可以回去,亲自问问我徒弟啊,那混蛋真的不是好人啊。”
丘处南焦急,道:“白掌门,你我世代为邻,从小也是一起玩到大的,小时候我扮爸爸,你扮妈妈,我们还一起过家家……”
白敏儿脸色一红,喝道:“行了,要不是看在咱们从小相识的份上,我们早就赶你这传真派下山了。
你看看传真派在你手里都变成什么样子了?”
“你们连自己的洞天都守不住,你那几个徒弟,没有一个好东西,成天盯着我几个师妹看,休要以为我不知他们什么心思。”
“还有,你收徒弟,不问人品,不看资质,只看人家有没有钱,你这般经营门派,早晚传真派会毁在你手里!”
“你要是还有一点上进心,就别整天烦我,好好想想怎么发展门派,夺回你们传真派洞天福地吧。”
丘处南被她一顿数落,脸色顿时一阵青,一阵红。
终于也忍不住大叫起来:“那我有什么办法嘛,祖师洞天福地,被佛门强行占据,我要实力没实力,要人手没人手,哪是人家对手?”
“你有师父照拂,能加入佛门,我们传真派祖师没这本事,也不认得佛门高人,我有什么办法?”
白敏儿大怒:“你什么意思?你意思我师父靠人情加入佛门的?”
丘处南顿时闭嘴,不敢多言。
白敏儿怒视他:“你别忘了,丘处南,当初要不是我师父出面,你们早就滚出天外天大阵了,还能在这里办什么神仙学堂,糊弄凡夫俗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