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他把药杵和两个零碎东西都放下,摇头道:“算了算,那就不要了。”
他一拉云兆,举步就要走。
刚走两步,摊主无奈叹了口气:“客人且慢。”
他看着台子上的东西,略一迟疑,道:“这样,给你搭一样。”
陈言这才转过身来,面色犹豫一下:“只搭一样?”
“对,一样,我一会儿要收摊回去喝酒了,你这算是我今天最后一单了。”
陈言点头:“好吧,那,我要这枚铜牌。”
拿起那枚铜牌来。
摊主摇头:“不行不行,这铜牌真的单卖都要十钱。”
他一指那面破铜镜:“这个,这个搭给你。”
陈言面上露出几分不情愿来,只好拿起铜镜来,看了又看,迟疑了几下后,才叹了口气:“好吧,这东西……我拿回去再花些功夫打磨一番,也勉强算个摆件。”
说完,他随手把铜镜往台子上一扔,就掏钱来,仔细数了两遍后,数出三十钱来,交给了摊主。
那药杵被他拿起后,还弄了一块布来,小心包好了,收进了储物玉佩里。
而那面烂铜镜,陈言只是随手拿起来,也不当回事的样子,就往兜里一塞。
做完这一切,陈言对摊主拱手:“老板,生意兴隆啊!”
摊主也拱手还礼:“客人慢走。”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后,陈言转身。
同时,两人其实心中都默念了一句:
傻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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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了百多步后,云兆才凑近了几分,低声道:“山河老弟,掏到宝贝了?”
陈言看了云兆一眼,心中叹了口气。
这位才是真傻缺,标准的人傻钱多。
刚才若不是自己提醒及时,差点就被他坏了好事。
他心中这么想,嘴里却笑道:“不过是讨了个小便宜而已。”
“那镜子,有门道?”
“嗯,估计值个二三十钱吧。”
云兆闻言,就失去了兴趣——二三十钱而已,对他云大少来讲,一根毛都算不上。
陈言和他走了几步后,却忽然摇头道:“不行不行,咱俩还是分开走吧。”
“啊?这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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