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声音粗壮浑厚,另外一个声音略微尖细一点。
让陈言疑惑的是,这两人交谈的时候,说的语言,陈言一个字都听不明白——他好歹也是一个大学生,也过了英语四级的。
以前又是个喜欢宅在家的性子,看过很多国外的影视作品。
哪怕不是英语,但西班牙语,法语,意大利语,他虽然听不懂,但至少能听出些判断来。
西班牙语是短促而快,就算是聊天都好像在吵架。
法语么,就算是骂人都带着一种悠然的样子,像丝绸擦屁股。
意大利语,带着一点轻浮和散漫的味道……
但这两人说话,是陈言压根没法判断的一种语言。
字节短促,发音也古怪。
两人的交谈并不算很长,但陈言判断出,似乎两人起了些争执。
随后那个粗壮的嗓音很不满的哼了一声,摔门出去了——嗯,确实是摔门,陈言听见了声音。
房间里应该还剩下一个人了。
陈言尽量让自己的呼吸保持平稳的节奏,心中飞速的转动着念头。
但其实也没什么办法可想——从自己被吸入扳指里,到现在,所有经历的一切,都让他还没弄清楚状况。
终于,一只手过来,用力扯去了他脑袋上的头套。
陈言一歪脑袋,终于看清楚了面前的场景。
这是一个破旧而且很简略的木屋内。
自己就躺在一堆